“嘶!”
傻柱疼得面容扭曲,就這痛感,不用想也知道左腿怕是被宋文揚這一腳給踢腫了。
但英雄救美豈能以一個跪姿落幕,一想到此時秦淮茹可能正一臉失望的看著他的背影。
傻柱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體內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瞬間腿也不疼了,右腿一撐,就想站起來。
哪知左膝蓋還離地,傻柱就覺得脖頸傳來一股涼意。
低頭一看,竟是一隻被削得十分尖銳的鉛筆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傻柱不屑地笑出了聲,不顧鉛筆的威脅,繼續要站起身來。
“哼,柱爺我就今天就不信你這病秧子敢動手!”
“嘶!!!”
脖子處傳來的刺痛感立時讓傻柱不敢再輕舉妄動,傻柱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宋文揚竟然真的敢動手。
眼看傻柱終於冷靜下來,宋文揚也稍稍把鉛筆往旁邊挪了挪,不再抵著那處已經冒出了血珠子的地方。
以暴制暴可以,但若是真的鬧出人命,這也是宋文揚不想看到的。
誰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會如此奇妙。
傻柱非但沒有碰到宋文揚一根毫毛,而且還被其一腳踢倒,最後還被一根小小的鉛筆給抵住了脖頸。
“哈哈哈,傻柱竟然輸了。”
許大茂雙眼放光,嘴角控制不住地高高勾起。
“我剛剛就應該進去的,說不定這會傻柱跪的就是我!”
許大茂越想越覺得錯失了好機會,懊悔地拍了兩下大腿洩憤。
趕過來的宋母也鬆了一口氣,看傻柱悽慘的樣子,心中既失望又憤怒。
“傻柱傻柱,你這諢號還真是沒叫錯,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就想著衝過來打我!”
“我怎麼不知道,不就是你在欺負秦姐和棒梗!”
四肢被鉛筆制住了,嘴可還是傻柱自己的。
一聽到宋文揚教訓意味十足的話,傻柱立即梗著頭回懟。
“秦姐?”
宋文揚嗤笑一聲,並不打算跟傻柱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畢竟他可不是何大清,沒有這個義務拯救傻柱。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就傻柱這個腦子,免得去禍害良家姑娘了,等賈東旭掛牆上了,接著去做秦淮茹這朵絕世白蓮花的花肥,宋文揚覺得挺好。
“三大爺,你既是院子裡的管事大爺,也是今天這事的目擊者,不如你來告訴傻柱,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宋文揚朝著閻埠貴朗聲說道。
“這個...”
閻埠貴的小眼睛轉了轉:“要不等老易老劉回來再說吧。”
閻埠貴做這個三大爺,不過是想著能趁機算計點鄰里的東西,得罪人又沒有好處的事他可不想做。
“哈哈哈!三大爺你覺得我倆保持著這個姿勢,適合繼續等下去嗎?”
宋文揚雖然是在笑,但眼睛深處卻泛著冷光。
他實在沒有想到,閻埠貴作為管事大爺,竟然半點擔當都沒有,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些有的沒的。
想享管事大爺的權,卻不想擔管事大爺的責,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再者說了,這管事大爺制度廢除了沒還是個未知數呢?
若真的已經廢除了,是這三人欺上瞞下,繼續當著管事大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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