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還可以當“yi”大爺,但劉海中和閻埠貴絕對當不了“er”大爺和“san”大爺了。
閻埠貴還不知道自己頭頂上管事大爺的帽子,已經岌岌可危了。
他正一次、兩次地按下閻解娣蠢蠢欲動的小手。
但最終...
“我來說,我來說!”
閻解娣不顧親爹的阻攔,高高舉起了小手:“這一切都是棒梗的錯。”
閻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倒黴娃子誰愛要誰要,反正他是不想要了。
“你這賠錢貨亂說什麼!”
賈張氏兇狠地瞪著閻解娣。
宋母用身體擋住賈張氏看向閻解娣的目光,舉著擀麵杖提防著賈張氏。
“解娣別怕,有你鍾大媽在,誰也動不了你,你繼續說!”
閻解娣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從棒梗討糖開始,一路講到了宋母和賈張氏兩人打鬥,又再一次描述了傻柱的光榮戰役。
傻柱氣紅了臉,憤憤道:“我自己的事我能不知道,就你話多!”
閻埠貴雖然很認同傻柱這話,但是自家的孩子自己怎麼說都行,傻柱這個混不吝的,哪裡來的資格說閻解娣。
“傻柱,你這話說得就不對,解娣也是好心好意告訴你剛剛這院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免得你什麼都不清楚就算了,一進門還喊打喊殺的,像什麼話!”
閻埠貴這會兒也沒辦法了,閻解娣都把話說出去了,他這個親爹總不能打孩子臉,只好站出來主持局面了。
被傻柱打斷了話的閻解娣點了點頭,最後還不忘做個總結:“傻柱哥,秦嫂子是因為棒梗哭才哭的,文揚哥可沒有欺負她!”
此話一出,秦淮茹頓時羞紅了臉,連忙解釋:“文揚確實沒有欺負我,我只是因為太擔心棒梗了,柱子,是你誤會了。”
“秦姐,我...我知道了。”
傻柱本來還想爭辯幾句,但對上秦淮茹那不贊同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只好變了。
看著一臉失落的傻柱,宋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實在想不通,莫不是何家的家風出了問題。
何大清好歹看上的是個寡婦,怎麼到了傻柱這裡,反而青出於藍勝於藍,惦記上了賈東旭的媳婦兒。
將宋母表情變化盡收眼底的宋文揚,內心也不禁為宋母的善心感到不值。
要知道何大清跑了的時候,宋父還沒有出師,每月丁點工資不僅要養活一家四口,還要應對原身時不時的病痛,生活質量那是半點沒有,能填飽肚子已經是千幸萬幸的事。
但即便是這樣,宋母還是選擇了救濟何雨柱兩兄妹,直到兩人能透過撿垃圾維持溫飽才停止救濟。
這等恩情,已經近乎是救命之恩了。
雖說施恩不求回報,但何雨柱近三年來的做法確實稱得上是白眼狼了。
從軋鋼廠帶回來的飯盒,自個兒吃了也就算了,偏偏給易中海送,給聾老太太送,甚至連賈家也時不時能吃到。
而當年作為唯一幫過何雨柱兩兄妹的宋家,何雨柱愣是一次也沒想起來。
“許大茂,你在這鬼鬼祟祟地幹什麼!”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叫喊,不僅把許大茂嚇了一跳,也讓其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
“賈東旭,你丫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許大茂捂著心口,深深撥出了一口氣。
“你!”
賈東旭本就因為被記了曠工一肚子氣,哪能容忍許大茂這麼冒犯他,揚起拳頭就想教訓人。
許大茂見勢不妙,撒開腳丫子就往院裡跑,頭也不回地跑到後院。
事情接下來的後續他已經不關心了,反正今天能看到傻柱吃癟就已經夠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