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同志,藍同志,你們兩位是要出遠門?”
鐵路公安老羅走了過來,語氣有些不捨。
這幾天,在宋文揚的協助下,他們可是當場抓了好幾個掏兜的,不僅贏得了人民群眾的讚譽,就連上級領導也對他們予以表揚。
於是在看到兩人各提著個帆布包,在候車大廳裡坐著,他趕忙上前打個招呼。
宋文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可不嘛,上頭給派了差使,得出去跑一趟嘍。”
知道兩人有要事在身,老羅也不過多叨擾,只表達了下希望他們有空多來火車站的心願後,便接著巡邏去了。
在老羅離開沒多久,火車站的廣播就響了起來。
“旅客同志們請注意,由偉大首都四九城開往冰城的列車,現在開始檢票啦。請您拿好車票和行李,到2號檢票口檢票進站。”
雖說這時候人口流動不頻繁,但再怎麼說四九城都是重要的交通樞紐,且火車車次較少,因而乘坐這趟火車的人數還挺多。
檢票完成的標誌,依舊是在車票上剪角。
四九城作為首發站,宋文揚兩人檢完票便徑直前往站臺,登上了火車。
隨後又根據車票上的資訊,找到了對應的硬臥單間。
這是個可容納五個臥鋪(三層睡鋪帶邊鋪)的敞開式單間,宋文揚的鋪位是下鋪,而藍志超則是中鋪。
十一點整,火車站準時響起了《東方紅》的鐘聲。
隨著鐘聲而來的,還有火車的乘務人員。
在檢視了兩人的臥具票後,乘務人員很快便將乾淨的臥具用品送了過來,也就是褥子、被子、枕頭等。
直到火車即將開動時,宋文揚所在的單間裡才又迎來了一位中年男人。
相較於人滿為患的硬座車廂,這尚未滿員的硬臥車廂就顯得寬敞了許多。
畢竟一張硬座車票僅3.67元,但一張硬臥車票價格卻是翻了四倍還不止,高達15.59元,而且並非輕易就能買到的,還必須出具單位介紹信才行。
十一點零九分,火車準時開動。
中年男人這會兒終於擦拭完了額頭上的汗珠,主動找宋文揚兩人攀談:“兩位公安同志好,我是紅星軋鋼廠採購科的馮和平,這次是要去冰城辦事,不知你們要去哪兒?”
宋文揚笑著回道:“馮同志,你好,我叫宋文揚,他叫藍志超,巧了不是,我們這次也正要去冰城。”
他這是跟紅星軋鋼廠槓上了?
坐趟火車也能遇到紅星軋鋼廠的人。
馮和平抬起手撫了撫稀疏的頭髮,語氣疑惑:“宋同志,你這名字我咋感覺有些耳熟,莫不是我倆之前見過?”
“我倆沒見過。”
宋文揚有些無奈:“但我父親也在紅星軋鋼廠工作,他叫宋慶豐,是六級鉗工。”
馮和平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好傢伙,原來你就是老宋那當公安的兒子啊!”
宋文揚笑著點了點頭。
“哎?”
馮和平眼睛一亮:“那你不是和賈東旭、傻柱住在同一個院子?”
宋文揚接著點頭:“是這麼個事兒沒錯。”
“那你知道傻柱和賈東旭他媳婦兒之間,到底是咋回事兒嗎?”
馮和平挪了挪屁股,湊近宋文揚的同時,也壓低了聲音。
昨晚傻柱趕到醫院時,幫著送賈東旭就醫的幾位軋鋼廠工人可都還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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