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何大清氣得渾身直哆嗦,額頭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再給那狼崽子一頓胖揍。
可一想到還在派出所的傻柱,他才勉強說服把這股氣給壓了下去,擠出點笑容,佯裝剛剛到來的樣子:“媳婦兒,阿明現在咋樣了?”
別看張明剛剛叫得挺歡,可一見到何大清,壓根連個屁也不敢多放,老老實實地喊了聲“何叔叔”。
“大清,你咋這時候兒來了呢?”
白寡婦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又迅速掛上嫵媚淺笑,含情脈脈地盯著何大清。
即便是這會兒,何大清被白寡婦這般眼神瞧著,仍忍不住心中一蕩。
可一想起方才偷聽到的話,那點兒旖旎心思瞬間消散。
何大清嘆了口氣:“哎,出了這檔子事兒,我肯定得請假過來瞅瞅。”
頓了頓,他轉頭看向張明,硬是放緩了語氣:“阿明,這回確實是柱子不對,我替他給你道歉,對不住!”
何大清說完,直接朝著張明鞠了一躬。
這一幕把隔壁病床的男子,驚得都瞪大了眼睛,這人當真是能屈能伸,背後被人那般詆譭,還能放下面子這般道歉。
張明也被驚到,何大清這廝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何大清繼續說道:“阿明,你就唸在我養了你十一年的情分上,饒過柱子這回吧。”
這話一出,就連白寡婦也不知道該如何婉拒了。
“可我這傷,還有那相親...”
張明也清楚這事深究不下去了,眼珠子一轉,逮著空兒訛起了何大清。
何大清咬著牙,給出了許諾:“除了這醫藥費外,我代柱子再賠你一百塊如何?”
“成交!”
張明眼睛一亮,當即喊道。
見張明鬆口,何大清也鬆了一口氣。
解決完柱子這事後,他也該回四九城了。
白寡婦雖然還潤著,但架不住張明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還是早些抽身為妙。
人吶,到了一定的歲數後,果然就開始操心老了後的事兒。
怪不得易中海那老小子,膽敢截留他匯過去的生活費,想來也是害怕這茬吧。
說回宋文揚那邊,他此刻正坐在範局長對面,被對方笑得心慌慌。
“範局,你喊我過來,是有啥事兒嗎?”
宋文揚硬著頭皮問道。
範局長臉上笑意不變,饒有興致地說起了項局長來:“這麼多年來,老項還是第一次來找我不是為了工作的事,而是想請假。”
宋文揚有點不明所以,範局長特意讓曲秘書把他從那群法醫手裡拽出來,就是為了跟他說項局長請假的事?
範局長瞧著宋文揚迷茫的神情,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真忘了,老項請假,是為了去趟保城。”
聽範局長這麼一提示,宋文揚迅速想通了其中的關鍵,脫口而出:“項靈竹被找到了?”
範局長笑著點了點頭:“對,據說是志華拿著你那畫像確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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