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實在是太好了。”
宋母笑得合不攏嘴，什麼心疼也都消失了，忙夾起魚就往宋文揚碗裡塞，唸叨著：“多吃點，多吃點。”
等一家人吃完晚飯，見宋母端起碗筷去灶房時，宋父將想要起身幫忙的宋文揚給攔下了。
頂著宋文揚疑惑的目光，宋父開口問道：“何雨柱出啥事了？”
今天中午，軋鋼廠一食堂因為傻柱沒來上班，可出了大亂子。
做出來的大鍋菜不僅沒味道，而且有些還夾生，不少人吃後壞了肚子，氣不過的工人們直接鬧到了食堂主任那兒去了。
好在宋父昨晚稍稍聽了一耳朵，多留了個心眼去了二食堂，這才避開了這場混亂。
“他把白寡婦的兒子給打進了醫院，被保城的公安給抓了起來。”
宋文揚搖了搖頭，就傻柱那一言不合就動拳頭的脾氣，也是時候該吃點苦頭，長長教訓了。
宋父也跟著搖了搖頭，這事聽起來就麻煩，還是留給何大清去煩惱，他這段時間還是老老實實去二食堂吃飯得了。
宋文揚突然想起了範局長給的獎勵，急忙把手伸進褲兜，掏出信封將其拆開，裡頭是一張腳踏車票和三張大黑十。
“哪來的？”
宋父微微皺了皺眉。
“局裡給的獎勵。”
宋文揚好笑地瞥了宋父一眼：“爸，現在這腳踏車票弄著了，可錢還差點，你給我搭把手，勻點唄。”
“行。”
宋父點了點頭，一把答應了下來。
宋文揚這邊滿心歡喜，已經在想著週日去供銷社買腳踏車的事兒，而賈家那邊，卻還在為桌子上稀溜溜的棒子粥發愁。
“媽，我想吃炸小魚。”
棒梗扯了扯秦淮茹的衣服，臉上還有殘留的淚跡，顯然不久前剛狠狠哭過一場。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頭，語氣輕柔：“棒梗乖，先把棒子粥喝了，等過年，媽再給你炸小魚。”
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哪還有法子給棒梗炸小魚，秦淮茹只能祭出拖延大法。
可棒梗又哪是容易騙的，一直在纏著秦淮茹，想要她去宋家給他討點炸小魚吃。
小孩還能說記吃不記打，但多次在宋家碰壁的秦淮茹早已意識到了宋文揚並不吃她這一套。
在這四合院裡，能讓她佔點便宜的，也只有傻柱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說道：“東旭，何家兄妹倆還沒從保城回來，廠裡面有沒有什麼風聲？”
“沒有，就是中午一食堂的菜沒熟。”
賈東旭臉色青黑，他就是中午去一食堂吃飯的倒黴蛋，下午連著跑了好幾趟茅廁，差點沒給他拉趴下。
一碗稀溜溜的棒子粥下肚，不僅沒有半點飽腹感，甚至還覺得更飢餓了。
“家裡還有多少糧食？”
賈張氏被遣返後，賈東旭也知道秦淮茹藏起糧食的事兒。
可那時他已經沒法子再做什麼了，生了一頓悶氣後，這事也就過去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按今天這個量，還能再撐三天。”
“明天我去找廠裡的人借點糧票，撐過這個月就好了。”
賈東旭皺了皺眉，但還是安慰起了秦淮茹來。
秦淮茹眼中滿是憂慮，就算這月撐過去了，下個月又該怎麼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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