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上旬。
荊州大營。
劉磐看著探子傳回來的訊息,久久不能平靜。
“將軍。”
黃忠沉眉道:“孫伯符一向勇猛,如今竟然敗在江東軍手上,看來我們要小心了!”
“是啊。”
劉磐也是認同道。
看來,他們將要面對一支勁敵了。
……
與此同時。
江東,吳郡曲阿。
許劭,許貢等人開始討論贖回朱皓的事情。
“州牧。”
許劭道:“連孫伯符都戰敗了,說明這江東軍非一群烏合之眾,等他們戰敗荊州,必定調轉鋒頭直取丹陽,以人換人之事不可答應。”
“許子將。”
許貢冷哼道:“朱皓乃是朱儁之子,他若是有失,朱儁必定會在朝中彈劾州牧,到那時,州牧該如何應對!”
“可惡,難道真要換人不成?”
許劭怒道:“朱皓是人,難道劉子揚就不是人嗎?”
“這……!”
許貢瞥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太史慈。
顯然。
他想換回朱皓。
當然,不是用劉曄換,而是用太史慈。
畢竟,太史慈只不過是一個投奔劉繇的同鄉人罷了,跟劉氏宗親的劉曄沒法比。
“哼。”
許劭冷哼。
不在反駁。
許子將之名盛名傳天下,認識的人不是世族就是豪強,出身草莽的太史慈則不是他相交的物件。
“州牧。”
太史慈起身欲言。
“子義。”
劉繇擺了擺手,道:“你我同鄉之人,我絕不會拿你換人的,此事再議吧。”
“我!!”
太史慈心中一凜。
他方才只是想請纓出戰豫章,何時說要去換人了?
北海一戰後,他前來投奔劉繇,先是許劭看不上他,如今連許貢夜要賣他。
空有一身的殺敵武技,卻不能上陣殺敵。
真是可笑,可悲!
“子義。”
許貢臉色輕蔑,擠兌道:“你真要捨身換回朱皓?”
“呼。”
太史慈哪受得了這種氣,直接起身:“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巡令官,若能換回子揚與朱儁之子,有何不可!”
“子義。”
劉繇假裝挽留,一聲哀嘆。
“拜別州牧。”
太史慈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子將,攔住他。”
劉繇急忙道。
“喏。”
許劭不急不緩,行了一禮,慢步追了出去。
“呵。”
許貢輕笑一聲,道:“州牧,子揚曾提議重用子義,您為何不用?”
“你不懂。”
劉繇臉上露出清冷之色,道:“許子將有識人之明,他看不上子義,我若是重用,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我不識人?”
“原來如此。”
許貢點了點頭。
……
太史慈走了。
許劭的輕蔑,許貢的擠兌,劉繇的無視。
種種原因,讓他在曲阿受盡了羞辱,只能單槍匹馬離開。
不過。
並未回返青州。
而是縱馬揚鞭,朝豫章而去。
去年。
初入江東之時。
許劭認為他是寒門豎子。
偌大的州牧府,兩列煌煌文武。
只有劉曄一人出列,舉薦他作為抗衡孫策,孫賁的主將。
可惜。
不被劉繇所採納。
故此,前往豫章是報恩。
再者,也是想要見見寧有道。
此人點名要他單換朱皓,或者單換劉曄,這並非是羞辱,而是對他能力的肯定與信任。
所以,他想去見見從未謀面的江東軍之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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