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噠。”
寧辰敲打著桌案,沉聲道:“吏部擬定策書,表陳公臺為工部右侍郎,軍議司擬策書,徵公臺為北閣祭酒,參大興軍政事。”
“喏。”
張昭,荀攸恭敬道。
寧辰再度道:“子瑜移出軍議司,升刑部左侍郎,日後若有刑部都督不利之事,可就不止官降一階了!”
“喏。”
諸葛瑾恭敬道。
寧辰沉思再三,安排道:“公達,擬寫策書,徵子揚為南閣祭酒,徵徐元直,龐士元為軍諮從事,主記軍議司諸事。”
“喏。”
荀攸再度應道。
寧辰目光落在右側末尾,沉聲道:“徵潘璋為右領軍,徐盛為前領軍,暫時留軍議司備用。”
“喏。”
潘璋,徐盛恭敬道。
“綺玲。”
寧辰沉聲道:“驍騎如何了?”
呂綺玲起身,巾幗不讓鬚眉道:“五千鐵騎已經募足,新的馬具已經裝配,戰力應該不下虎豹騎,但是不足以和幷州狼騎,西涼鐵騎媲美。”
“戰馬嗎?”
寧辰眉頭緊皺道。
“是。”
呂綺玲苦笑道:“同時也在統帥,我不過是掛名驍騎,而高叔叔擅長統籌大軍,訓練大軍,並非是指揮鐵騎衝殺的萬人敵武將!”
“主公。”
高順起身恭敬道:“鐵騎衝殺,向來是以主將為先,必須有一往無前的破陣之勢,故而末將還是差了少許,不過訓練鐵騎足以。”
荀攸沉聲道:“也就意味著,缺少一員悍將?”
“是。”
高順直言不諱。
呂綺玲巾幗不讓鬚眉,但終究是女子身。
而他也算得上武將,但終究不是呂布,許褚,顏良,關羽那等萬人敵的武將,鐵騎一旦主將受挫,衝殺之勢便會崩潰。
“勞煩主公了。”
荀攸,賈詡,魯肅等人無不是起身躬拜。
鐵騎是征伐中原,北地,乃至荊州的銳器,整個大興軍議司,恐怕也只有黃忠,太史慈可為驍騎征戰統帥。
可是,二人皆有軍團所掌,只能由寧辰所領。
“可以。”
寧辰平靜道:“征戰時,我親率鐵騎,高順降為偏將,訓練暫時還需高順和綺玲,畢竟大興府政事繁忙,我無法估計訓練!”
“喏。”
呂綺玲,高順恭敬道。
寧辰的戰力他們不瞭解,也不熟悉。
但是能輕易駕馭赤兔,並且使用方天畫戟,絕對不弱於呂布多少。
寧辰剛欲對荊州做出佈防。
誰知,王虎扶劍踏入大殿,呈上名刺,恭敬道:“主公,府外有人呈上名刺拜府,說是來自漢中五斗米道!”
“漢中?”
“五斗米道?”
瞬間,大堂所有人眉頭緊蹙。
“張公祺?”
寧辰捏著名刺,眼中滿是驚意。
張魯,張公祺的名刺,是本人來了,還是五斗米道的方士。
“張魯?”
“漢中太守?”
瞬間,所有人起身驚訝無比。
“請進來。”
寧辰放下名刺,目光銳利道。
“喏。”
王虎應聲踏出大堂。
時間不長。
一群身著道袍的方士被引入大堂。
為首之人,身披天師道袍,入堂後直接以大禮跪伏再地,高聲道:“五斗米道,張公祺叩見天命,不勝惶恐!”
“叩見天命。”
頓時,十幾個方士跪伏再地。
這一幕,讓大興文武為之汗顏,更是冷汗淋漓。
張魯,張良十世孫,張陵之孫,五斗米道的師君,漢中太守,這是在做什麼,而且還大呼寧辰為天命?
這是什麼情況,所有人都恍若陷入了癔症一般。
“起來。”
寧辰臉色黢黑道。
“謹遵天命。”
張魯起身之際,眼中滿是狂熱。
這一幕,讓荀攸等人沉默了,這種狂熱似曾相識,彷彿是大興將士舉戈奉武一般,而且還要更勝一分。
“張公祺。”
“你在做什麼?”
寧辰起身俯瞰堂下,眼中滿是寒意道。
“咕咚。”
張魯嚥了口唾沫,躬身道:“將軍出身南地,更是承太平大業,亦是我道教中人,可號南風,可引英靈,襲掌神器,自然為我道教天命,魯攜教眾前來朝拜,懇請將軍讓魯重回龍虎祖地,以興五斗米道。”
“咳。”
寧辰被氣的大咳。
黃巾軍,出自太平道。
他還是繼承了老爹的黃巾渠帥之位。
如果按照張魯所言,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可他現在是大興之主啊,而不是如同五斗米道糊弄世人的神棍。
“請天命諭旨。”
“準我等重回祖地。”
頓時,一眾五斗米道的方士再度大拜道。
“呼。”
荀攸吐了口濁氣,恭敬道:“主公,昔年張陵於雲錦山修道,傳聞道成之日,有龍虎二氣共鳴,故而他們稱之為龍虎祖地!”
“道教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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