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哪個男人會喜歡被說不行?
蕭栩剛要邁出的腳步瞬間轉了回來,黑著臉將沈知意壓倒在床上,聲音剋制又溼暗:“你再說一次試試。”
沈知意只看著他,不說話。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攻擊。
蕭栩終於忍不住了,權當這是沈知意給他的臺階,撕開她身上本就破碎的衣物,傾身而至。
直到天色暗沉,方才罷休離去。
累了一下午,他整個人狀態卻容光煥發了許多,心情也好了。
南紅給沈知意準備了水沐浴。
她坐在浴桶內,面無表情目視前方,神情若有所思。
“小姐?”南紅喚了聲,“在想什麼?”
“在想,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沈知意眼神平靜,眼底卻暗藏驚天駭浪。
她是要從蕭栩這裡拿到錢不錯,可也沒道理一直被折磨。
還有那冷血的父親,狠毒的大夫人,精於算計的嫡姐。
要她怎麼甘心承受下這一切?
明明她與母親都沒錯。
如果非要挑刺,那便只能說她們心腸太軟,太好拿捏了。
南紅還沒揣摩透她話中意思,下意識回答著:“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沈知意心底默唸著南紅的話,好像忽然間,便打定了某種主意。
如果,她是想著如果,以後她真的活不了幾年了,能幫母親與阿弟掃平障礙,也是不錯的。
南紅後知後覺,“小姐,你該不會是要計劃著報復殿下吧?之前您不是說,憑一己之力……”
“我洗好了,幫我更衣吧。”
沈知意打斷她的話。
南紅識趣沒往下說,在沈知意從浴桶出來後,趕緊幫她擦乾身子,更衣,擦發。
沐浴完,時間也不早了,沈知意被蕭栩派來的人召去用晚膳。
只有蕭栩心情好的時候,會讓她一同用膳。
入府一個月,這才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沈知意記不清了。
飯桌上,就他們二人,雲筱沒來,大概是蕭栩沒派人去喚。
沈知意不怎麼在乎這些,便沒繼續往下細想。
飯桌上,與以往不同的是,多了幾道她愛吃的菜。
糖醋排骨,地鍋雞,石鍋豆腐……恰好是之前阿弟提過的幾道菜。
她驚訝的是,蕭栩竟然記下了,還記了這麼久。
果真是應了那句:沒有記性不好的人,只有不用心的人。
沈知意也沒客氣,大快朵頤,吃了不少。
這幾道菜,以前在相府的時候,她偶爾得吃,還是大夫人他們剩下的,才能輪到她吃。
這次,不用吃剩的。
入口時,沈知意便覺得,味道是一樣的,與相府時吃的的口味一般無二,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蕭栩開口道:“相府做菜最好的廚子,本皇子花費重金聘請入府了,今後有什麼想吃的,讓他給你做便是。”
“殿下怎麼忽然對我這般用心?”
沈知意難得對他展露笑顏。
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蕭栩看她開心,沒深思,只是說著:“本皇子總不能虧待了你。”
虧待的還少麼?
沈知意現在已經很清醒了,等那天蕭栩心情不好了,估計說過的這些話都會推翻過去,
所以她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笑著給蕭栩夾了塊肉。
難得和諧,蕭栩眼神漸軟下來。
其實仔細看著,沈知意的確與吱吱有兩分相似……
是比沈知雪更像些。
只是他已與沈知雪早定終身,待尋到她後,還是要接入府的。
蕭栩用膳,不忘試探她,“待知雪回來,你也不用急著離開,既然已是本皇子的人,哪怕當不了正妃,側妃之位仍能給你。”
沈知意只是笑笑,沒接話。
她今日已經好幾次是這種反應了。
淡淡的。
也不知蕭栩到底是真的那麼遲鈍,還是裝的,像是完全沒察覺到。
“怎麼不說話?”
“殿下肯在嫡姐回來後,仍給我名分,有些感動。”
沈知意口是心非道。
她只是下了決心,去做想做的事情。
蕭栩面色溫潤,“放心,你與知雪,本皇子一個都不會虧待。換嫁之事,今後也不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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