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人民的呼嘯聲。
“改革舊政府,挺起國家脊樑!”
“大明屬於人民,打倒資本主義,共建大同社會!”
窗外的聲浪,一層更比一層高昂。
緊接著,傳來了風扇的嗡嗡聲,花茶的清香湧入了白曉的鼻息。
原始時代的力量,不足以治好多瑪身上的重傷,只能求助於現代文明成體系的醫學。
白曉睜開眼後,看見了玻璃窗通透,看見了泛黃的牆壁,這是元首的專屬休息室,偶爾也用來招待外賓。
但大明國國力捉襟見肘,休息室是多年前建造的,如今充滿了復古風情。
他打橫抱著多瑪,鮮血染滿了襯衣,懷裡的女孩輕飄飄的,彷佛風一吹就倒。
按了一下專用鈴,警衛很快破門衝來。
警衛注意到了元首懷裡的女孩,染著鮮血,模樣清秀。
原來元首喜歡嫩的...警衛下意識默默記下。
可他反應過來後,心裡有點奇怪,明明沒見人進來,可怎麼會有一位染血的少女出現。
大腦裡瞬間聯想到,少女殺手和元首相愛相殺的橋段,甚至於二人還熟到玩上cos,看上去認識了很久。
白曉讓警衛緊急把大明國的中醫叫來,可因為政府外人民遊行讚揚元首的活動,導致中醫來的晚了些。
“別睡,醒醒,還睡!”
他見多瑪模糊著眼眶,幾乎閉上,連忙抽了她幾巴掌。
多瑪終於清醒了些,嘴唇囁嚅。
聲音較小,他貼耳才勉強聽的清。
“你...你媽的...”
白曉平靜的再抽了幾個巴掌,欣慰的想著,這下醒的透透的了。
多虧了他,多瑪撐到了中醫到來。
熟悉的白大褂,禿頭,長鬍子,這就是大明的瑰寶,寥寥無幾的醫學大拿。
他見到多瑪後,開口第一句:
“畜生,畜生啊!”鬍鬚氣到顫抖。
“楊老...”正傷腦經的白曉,剛想應付楊老,讓讓趕快治療多瑪。
“多久了?還沒懷上孩子呢!禽獸啊。”
他嘆了口氣,暫時為多瑪包紮了一些傷口,避免流血過多。
隨後帶她去了醫院。
好在治療及時,多瑪也保住了一條小命。
病房外,白曉靠在牆壁上,看著手中的治療費用單子,那好幾個零讓他眼前發黑。
他走進病房,撫了撫多瑪的額頭,口中喃喃自語:“小妮子,欠我可大發了,這輩子都別想還清。”
作為元首,也沒有豁免賬單的權力,這是原則。
與此同時,在政府外邊。
一輛豪車駛來,緩緩挺在政府門口,從中走出來一位靚麗的身影。
一襲白色長裙,曼妙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高挺鼻樑,精緻臉龐,魅惑天成的桃花眼。
妥妥的清純中內斂魅惑的佳人。
“小姐。”
身著黑色西服的管家,恭敬的彎腰,撐著傘擋下陽光。
她就是亞斯特聯邦總統的女兒,也是白曉的未婚妻。
這次來,純屬自己父親逼迫的,要是她不來...
“你不去,我就死給你看!”
少女想到握著欄杆,神色平靜的父親,就一陣頭大。
“真是的,哪有這樣子為人父母的。”她氣呼呼的告訴管家。“你下次告訴他,回頭我就改戶口,我當他老媽。
管家一副早就猜到的樣子,平靜的掏出一本戶口。
指著上面的文字,“先生早就猜到您會這麼說,已經改好了,以後您就是他母親。
另外,先生還讓我給您捎句話。”
聽到老爸居然預判,還真的辦了,她瞬間紅溫了。
“什麼?!”
“記得給他生個弟弟。”
管家複述了一遍先生的話,還十分平靜,彷彿見怪不怪。
雲依沉默了。
服了!
二人去了政府,可官員卻說白曉去了醫院,不在這裡。
這傢伙去醫院幹什麼?
腎虧啊?
二人又搭乘汽車趕往醫院,可一路上,市民太過熱情,舉著橫幅的手滿大街攢動,堵塞了他們的道路。
“要不我們改日?”雲依強壓嘴角,試探性問道。
“不用擔心,小姐。”他撥了一個電話,回過頭告訴雲依。
“先生做了準備,很快便有大明的轟炸機來接我們。”
雲依語塞。
伴隨巨大的轟鳴,他們在停機坪乘著轟炸機來到醫院。
雷鳴般的發動機聲震撼了一路,驚起人民的驚呼,大明湖水波粼粼,以為大明再次引燃了戰爭。
二人是在醫院走廊裡,與白曉相遇。
眼前正有禿頭醫生把他逼到死角,“先生,我想我需為您的身體著想,請讓我為您把把脈。”
不用喊了,這裡沒人。”醫生補充道。
白曉靠在窗戶上,窗底下行車激流,人流緩緩,一時間,竟覺得粉身碎骨渾然不怕。
“咳咳。”管家見到這一幕,輕咳一聲。
醫生愣神之際,白曉竄了出去。
他見到走廊上,正站著一老一少,直勾勾盯的他心裡發毛。
“您好,白先生。”好在,管家出聲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