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言語,只是那隻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收了回去,隨意地提起自己華貴黑袍的一角。
緊接著,一隻完美無瑕的玉足,便從曳地的黑袍下探了出來。
那足踝纖細玲瓏,肌膚勝雪,在密室幽暗的光線下彷彿自帶柔光。
趾尖圓潤如珍珠,指甲修剪得精緻整齊,泛著健康的淡粉色光澤。
足弓的弧度優雅得如同新月,一路延伸至光滑的足跟,細膩的面板下,隱約可見淡青色的血管,更添幾分脆弱的誘惑。
一道細微的、彷彿天然紋路的紫金色暗紋,自足踝內側蜿蜒向上,隱沒於袍下,透著一絲神秘與尊貴。
這隻玉足,帶著主人微涼的體溫,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屬於比比東本身的獨特冷香,輕輕地、帶著一種近乎戲謔的意味,點在了李安瀾屈膝跪地的、裸露的大腿之上。
冰涼的觸感隔著薄薄的面板直抵神經,李安瀾的身體瞬間繃緊,如同被凍結。
那一點接觸,卻像帶著細微的電流,比方才池底的雷霆晶髓更讓他難以招架。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足尖的柔軟與彈性,以及那不容忽視的、屬於絕對強者的威壓。
足尖並未停留,開始沿著他大腿緊繃的肌肉線條,極其緩慢地向上滑動。
那動作輕盈、挑逗,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和狎暱,柔軟的足底肌膚摩擦著他的面板,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麻癢和戰慄。
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像是在丈量他的臣服,又像是在點燃他體內某種被壓抑的火焰。
“怎麼?”比比東的聲音從上方飄落,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慵懶笑意,紫金色的眼眸低垂。
專注地看著自己足下的“傑作”,看著他身體每一絲細微的僵硬和抗拒。“雷霆晶髓的痛楚都忍了,這點……不適,就受不了了?”
她的足尖已經滑到了他浴袍敞開的邊緣,若有似無地觸碰著他腰間緊實的線條。
那冰涼的、帶著絕對掌控意味的觸感,像是一條無形的鎖鏈,將他牢牢釘在原地。
就在李安瀾以為這磨人的“酷刑”會繼續深入時,那隻玉足卻倏地改變了方向。
足尖靈巧地一轉,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向上勾起,精準地抵在了他的下頜處。
力道不重,卻足以讓他被迫抬起頭,再次直視她俯視下來的、熔金般的眼眸。
冰冷的足尖緊貼著他溫熱的面板,那強烈的反差和位置帶來的屈辱感,讓李安瀾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他能清晰地看到比比東眼底那毫不掩飾的愉悅和掌控一切的滿足
她微微俯身,靠近他被迫仰起的臉,吐息如蘭,帶著藥香和一絲危險的甜蜜:“記住這種觸感,安瀾,記住是誰能讓你屈膝,又是誰……能輕易觸碰到你的底線。”
她的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卻字字帶著不容置疑的烙印,“我的印記在你眉心,我的氣息在你魂力之中,現在……連你的感知,都要習慣我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