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這系統還有延遲的啊？
林燁感覺有些無語。
剛才見到金瓶兒時，系統怎麼沒有反應呢？
而且，這系統選擇的攻略物件，也是有些奇怪。
它居然不選擇繫結碧瑤，而是要繫結金瓶兒。
這就有意思了。
五人稍作休整，便重新啟程。
御劍飛行約兩個時辰後，空桑山陰森的輪廓，已經清晰可見。
那是一座寸草不生的黑色山峰。
山體上，佈滿蜂窩般的洞穴，遠遠望去時，就像一塊腐敗的朽木。
即使隔著數里的距離，也能聞到風中，傳來的腥臭氣息。
“小心那些洞窟。”法相提醒道。
禪杖上的金環無風自動，發出清脆的警示聲。
“據說裡面棲息著，數以萬計的吸血蝙蝠，白日裡沉睡，夜晚出來覓食。”
話音剛落，林燁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六合鏡在懷中，突然發出刺目的青光，鏡面上的八卦圖案，自行轉動起來，發出“咔咔”的聲響。
“不好！”
林燁剛取出寶鏡，遠處山體上的洞穴，突然如同沸騰般，湧出黑壓壓的蝙蝠群！
這些蝙蝠體型大得驚人，翼展足有成人手臂長短。
猩紅的眼睛在夜色中，連成一片血海，翅膀拍打的聲音如同雷鳴。
“結陣！”
林燁大喝一聲，立即舉起六合鏡。
寶鏡入手的瞬間，他體內的九轉玄陽體，彷彿被啟用一般。
純陽之氣開始源源不斷，注入到鏡中。
“嗡！”
六合鏡頓時青光大盛。
八卦圖案離鏡而出，在空中旋轉擴大，化作一道半球形的光罩，將五人護在其中。
第一波蝙蝠已經撲到。
“砰！砰！砰！”
接連的有蝙蝠，撞在那光罩上，發出一道道的聲響。
那些畜生獠牙畢露，前赴後繼地衝擊著防護。
有些甚至被後來者，擠得血肉模糊，也都不退縮。
林燁幾人在透過，半透明的光罩時，可以看到它們尖銳的牙齒，和猩紅的舌頭。
“它們在拼命！”
曾書書驚呼，手忙腳亂地從懷中，掏出幾張符籙，道：“這些畜生平時最惜命，今日怎會如此瘋狂？”
法相禪杖頓地，一圈金色佛光，瞬間盪漾開來。
“是黑水玄蛇的氣息，影響了它們。”
他指向空桑山的最高處，道：“你們快看那邊！”
眾人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
發現在那山巔的最大洞窟中，隱約有血色霧氣升騰。
那些霧氣扭曲蠕動，逐漸形成一條，模糊的巨蛇形狀。
與河陽城上空，所出現的虛影，如出一轍。
蛇形霧氣張開血盆大口，彷彿在無聲地嘶吼。
陸雪琪天琊劍出鞘，湛藍劍光在蝙蝠群中穿梭，每一劍都能斬落數十隻。
但蝙蝠的數量實在太多，剛清出一片空地，立刻就有更多補上。
她的劍法越來越快，在空中織就一張藍色光網。
“節省靈力！”
林燁的額頭已見汗珠，六合鏡的光罩，需要持續消耗他的純陽之氣。
“這些畜生天亮自會散去！”
他感到體內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就像有無數細小的口子，在同時洩氣。
齊昊將寒冰劍插入地面，一道冰牆拔地而起，將部分蝙蝠凍成冰雕。
法相則盤坐唸經，禪杖上的金環，發出清越的聲響，震落不少靠近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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