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川無意再多費唇舌。
只見他指尖輕輕一挑,一股比極致之冰更為恐怖的寒氣,如活物般在他手中迅速凝聚。
眨眼間便形成了一道散發著凜冽寒光的寒刃。
冰碧蠍大長老見此情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驚恐萬分,急忙調動全身魂力,妄圖尋機逃走。
然而,一股極強的魂力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猛地鎮壓下來。
讓他動彈不得,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原地。
當他絕望地將目光轉向凌寒川時,那道寒刃已然如閃電般疾射而出。
“噗”的一聲,乾淨利落地砍斷了他的腦袋。
頭顱滾落,鮮血噴湧而出,在冰面上濺起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緊接著,凌寒川收起武魂,身形微微晃動,如同一道幻影般瞬間來到地面。
目睹這一幕,周圍的泰坦雪魔和冰碧蠍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族長和大長老死去,卻不敢發出絲毫怨言。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唯有恐懼與順從。
凌寒川目光如電,掃視眾人一眼。
那些魂獸頓時嚇得紛紛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這一刻,他們不僅對凌寒川那強大的血脈之力心生敬畏。
更對他深不可測的硬實力徹底臣服。
凌寒川見狀,並未多言。
畢竟在魂獸的觀念裡,強者為尊,拳頭硬便是老大。
“這些人交給你去處理!我不負責這些事!”
凌寒川轉頭對冰帝說道。
冰帝微微點頭,蓮步輕移,款款走向凌寒川,輕聲說道。
“好的……主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稱呼凌寒川。
話語中不自覺地帶著一絲羞澀與不習慣。
凌寒川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別這麼叫,好奇怪!”
冰帝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忖。
難道是我的聲音不好聽嗎?
還是……
對了!
她忽然想起,曾見過兩個人類魂師。
他們似乎解釋過這種現象,好像叫做……
欲拒還迎。
沒想到人類魂師居然有這麼多花樣。
“知道了,主人~”
冰帝故意將聲音拖長,說得格外甜膩,尾音婉轉,彷彿帶著一絲俏皮。
凌寒川無奈地一笑。
魂獸都這麼固執嗎?
唉,隨她去吧。
不過說實話,這麼叫著確實還挺舒服。
——
夜晚,天空中明月高懸,繁星點點,灑下一片銀白的光輝,將整個冰山映照得如夢如幻。
凌寒川獨自坐在冰山之巔,思緒萬千,不禁發起呆來。
“也不知道我的幾個女徒如今怎麼樣了?”
他喃喃自語,神色有些落寞。
“一共七個,被神族殺死了三個,恐怕剩下的也都已在歲月中老去,離開了這個世界。”
“唉,如今我也算是孤家寡人了。”
“也唯有她們留下的東西,能給我留個念想。”
說著,他抬手輕輕按了一下手腕上的魂導器。
只聽“嗖”的一聲,一個袋子從魂導器中掉落出來,落在他的腳邊。
袋子裡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個樣式古樸的令牌。
他伸手將令牌拿了出來,端詳片刻後說道。
“這個或許還有點用。”
這是武魂殿第五任教皇,也是他的女徒交給他的教皇令。
只不過歷經千年,斗羅大陸的格局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現在的教皇令想必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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