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如今的武魂殿是否還認可這塊令牌。
從冰帝才二十萬年的修為來看，這個世界似乎還處於鬥一階段，只是不知道唐三那小子如今多大了。
在未來屠神的道路上，此人必定是個不小的阻礙。
“主人，你在發呆嗎？”
冰帝的聲音如同一縷輕柔的風，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冰冷，又夾雜著一絲刻意的嬌媚，在他身後悄然響起。
“嗯！”
凌寒川淡淡地應了一聲。
冰帝靜靜地凝視著他的側顏，在月光的映照下。
那輪廓分明的臉龐彷彿被鍍上了一層銀邊，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她的內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明明已經看了三年，為何這一次卻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緊接著，她的腦海中如幻燈片般閃過與凌寒川相處的無數片段。
明明他只答應幫自己突破天劫，本無需插手族中事務。
可最後若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恐怕早已落入叛徒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不覺間，她的心跳似乎愈發急促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難道是對他動心了？
自己那顆如冰般冰冷了一輩子的心，竟然會在一個人類魂師面前如此劇烈地跳動。
仔細想來，倒也不難理解。
自她出生之日起，便一直孤獨一人，在無數的殺戮與紛爭中艱難求生，內心早已被磨礪得如堅冰般寒冷。
無論是明槍還是暗箭，她都獨自承受，從未有人能真正站在她身前，為她遮風擋雨。
即便是那個曾經受她無數幫助，與她並肩作戰多年的大長老，最終也背叛了她。
然而，眼前這個男子，卻在她最危險的關頭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給予她庇護。
想到這裡，冰帝不禁抿了抿紅唇，嘴角微微上揚，掀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主人，別這麼冷淡嘛。”
說著，她輕輕坐在了凌寒川身旁，兩條如雪般白皙的腿優雅地相互交疊。
自從體驗過人類魂師用雙腿走路的方式。
她便漸漸習慣了，如今甚至都不太想用原本的方式行動。
“沒什麼值得我開心的事情。”凌寒川依舊淡淡地說道。
“那我讓你開心開心！”
冰帝說著，心中想起她來之前問過族中一些見過世面的年長之輩的問題。
血氣方剛，冷淡的男人喜歡什麼。
畢竟，凌寒川幫了她這麼大一次忙，總得回點什麼。
族中長輩就說，這樣的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玉足。
若是用腳輕輕勾著他，他定會開心。
想到這裡，冰帝便準備伸出白嫩的腳，去勾凌寒川的腳。
此時的凌寒川還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點了點頭，說道。
“確實有一個值得開心的事情！”
那便是即將迎來千年之後的第一個女徒。
想必女徒系統的獎勵應該不會差。
冰帝微微一愣，心中有些慌亂。
難道他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還是說，他想要我的身子？
雖然自己已然答應當他的婢女，也不是不能接受和他雙修，而且這樣對自己也有好處。
可……
這似乎進展得有點太快了吧！
“你說的是腳還是身子？”
冰帝紅著臉，小聲問道。
這一下輪到凌寒川愣住了，他滿臉疑惑地重複道。
腳？身子？
他心中想著。
女徒系統收女徒的標準，是簽訂契約繫結，勉強也能算是與身子有關吧……
“算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