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閉上眼睛,救白起從來不是一個選擇,而是必做項。
就算他不是白仲,在得知白起還有幾年就要被賜死的訊息後,也會嘗試做點什麼。
那可是整個炎黃史上都耀眼的將星,就這麼被賜死,他不甘心,更別說此生白起還是他的父親。
“不過首先還是調養一下我這個爛身體吧。”
白仲抬起手,看著自己白皙的面板下,一根根血管清晰可見,手腕纖細,像是顆甘蔗一樣。
他實在好奇前身是怎麼用這幅身軀‘征戰’的,不僅不受影響,而且戰績不俗,不少青妓都對前身流連忘返。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前身沒有得性病,這才是讓白仲感到最開心的訊息,不然以這個時代的醫術,怕是用不了多久,他就該重新穿越了。
“公子,在我這待的可還舒服?”
白仲聞聲望去,入目便是一片雪白,僅有的幾處隱私都被紅紗包裹,兩相映襯,更加讓人嚮往紅紗背後。
“自然是極好的。”
白仲一邊答道,一邊審視著紅紗女子。
就算以他後世的眼光來看,紅紗女子比之那些明星亦是不遑多讓。
只能說,不愧是醉春樓的頭牌。
紅紗女子聞言,臉上頓時浮現一抹輕笑,單手輕輕搭在白仲的胸口處。
“既如此,緋霜可否向公子提個要求。”
白仲微微眯起眼睛,他雖知道前身和緋霜有諸多關係,但是具體的卻不知曉,前身殘留的記憶裡並沒有這一部分。
感受著耳垂的溫熱,白仲知道這是緋霜的手段。
“你且先說便是。”
“那奴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來人,呈上來。”
緋霜輕笑一聲,命人拿出一卷布帛,上面隱約有著字跡,像是寫著什麼。
她輕輕展開布帛,紅唇微啟:“昭襄王四十五年春三月四日,白仲公子於醉春樓記賬三千五百錢;昭襄王四十五年三月五日,白仲公子於醉春樓記賬四千錢....四月十九日,記賬一萬七千錢......總記賬五萬六千七百錢。”
白仲剛聽到時還覺得沒什麼,畢竟記賬嘛,很常見。
不過隨著緋霜越念越多,白仲才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哪是記賬啊,這分明是沒付過錢吧。
他頓時感到一陣頭大,前身的福只享受了一會,結果前身的債卻欠了一堆。
不過根據緋霜的記錄,前身大部分時間的消費都在三五千錢之間,中間那一次萬錢的記錄,倒是讓白仲頗為好奇。
緋霜聽到白仲的疑問,紅唇輕抿,做出一副小女子的模樣,眉目羞澀;“公子倒是瀟灑,忘得一乾二淨,那次可把奴家折騰的不輕呢。”
白仲一拍額頭,算是知道了。
原來那次是緋霜的價錢。
只不過前身為何總記賬,不結錢呢,白仲想不明白。
他叫來了自己的隨身僕從,說明了眼前的情況。
結果僕從一副苦相的附在了他耳邊:“公子,我們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