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且慢，你們且看這是何物？”
說罷。
姜凡直接將一塊留影石取了出來。
“咱們就偷偷的只做這一次……”
馬面的聲音伴隨著畫面傳來。
“不好！這道人剛才就來了！”
牛頭馬面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他倆幾乎未曾違反過規則，如今不小心違反了一次，卻竟然被姜凡撞了個正著。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所作所為竟然還被錄了下來！
“怎麼辦？”
牛頭抬頭望了望身旁的馬面，企圖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而馬面在稍作思考後便將目光投到了姜凡的身上，隨後，他衝著牛頭點了點頭。
作為相處數萬年的老搭檔，牛頭自然能夠明白對方的意思。
沒有猶豫！
牛頭馬面紛紛帶著龐大的身軀撞向了姜凡。
見此情形，姜凡微微皺眉。
“本以為此番可以不費手腳，如今看來確實不得不動手了。”
他並不畏懼戰鬥。
因為在他的感知當中，牛頭馬面的實力僅僅只是堪堪達到地仙罷了。
以他如今的實力，在以一敵二的情況下，縱使不能取勝，但也是可以自如應對的。
不多時。
三人戰作了一團。
約莫百十回合過後，牛頭與馬面逐漸落入下風，這時，那馬面在躲避完姜凡的一道攻擊後，當即退後幾步。
“那道人，你要如何？”
本來打著強搶心理的他，如今在見到自己不敵之時，隨即便轉變了策略。
“終於可以停下來好好說話了？”
姜凡似笑非笑，心裡卻是在感嘆，無論在任何世界，只有擁有實力，才能有機會開口。
“我之訴求很簡單，我問，你們答，如何？”
聽著這般話語，牛頭馬面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們注視著姜凡，眼中情緒複雜。
“你要問什麼？”
而一旁的牛頭卻還是有些不服氣。
“道人，我跟你講，你莫以為這塊留影石可以威脅得住我們，咱們的事情若是被閻王大人知曉，頂多被斥責兩句，責罰一番。但你強闖幽冥界一事，若是被知曉了，定會被狀告上天庭，受那天罰之刑！”
見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姜凡心中不為所動。
如果事情真像牛頭說的那麼簡單，那兩人何至於此？
“我且問你們，為何你們體內沒有法力流動，卻能夠使出堪比地仙境界的實力？”
這個問題讓牛頭馬面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了姜凡。
牛頭沉不住氣的道了句。
“哪來的野道士，連神道體系都不知曉？”
而一旁的馬面卻是仔仔細細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道士，我們的修煉途徑並不相同，你為金仙之道，而我倆則為神道，因此，咱們體內並無法力流淌。”
經過兩人的介紹，姜凡隨即開始了思索。
“所以西遊世界除了仙道之外還有神道嗎？這樣一說，天庭所封諸神，恐怕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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