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在打坐修煉的墨文淵心中凸顯浮躁,他無法靜下心來修煉。心中猶如被貓爪撓過一般,他想要研究符咒想要研究陣法。
他便起身行至樓下,與李文瑞說道:“李師兄,有能聯絡到內門弟子的門路嗎?早些聯絡到能早些出丹方。”
李文瑞立馬瞪圓雙眼,輕聲道:“聯絡誰你與我說說,興許能問到。”
“就上次來這兒找我的餘師兄,我記得他叫餘陽。”
“你在此幫我盯著,我去找人問問。”
墨文淵百無聊賴的在製藥堂等著,直至下午申時,李文瑞快步走進製藥堂。
“問到了,在閉關,估計過兩天就出關了。”他雙手撐在大腿上喘著粗氣,想來是跑了不去處。
墨文淵食指輕釦,這才回想起餘師兄築基初期滯留多年,想必是上次歷練後破開了心境桎梏。
“嗯,那就過兩天幫我再去問問。”
兩日後,餘師兄氣息凝練如峰,墨文淵觀到他的右臂也已恢復,動作間卻透著幾分滯澀,似枯木無靈性。
墨文淵將他領至二樓房間內,這才說起了話:
“不瞞師兄,在上次看過師兄與那邪修交戰後,我時刻都在想怎麼提升自己。師兄可幫我借兩本書籍來。”
餘師兄心思一轉,知道他想提升是真,但也不至於為借書籍而專喚他來,說道:
“這有何難,還有何事一起說了吧。”
墨文淵給餘師兄遞上一杯茶水,臉上泛起微笑,
“餘師兄果然慧眼如炬,吾在此處修行偶然獲得一絲靈感,研究出一丹方,不知師兄可會練丹。”
餘師兄皺起眉頭,“煉丹是會的,可我只會煉製些普通的丹藥。”
“可以的。那丹方不難,只是此事還需麻煩師兄幫我暫且保密一段時間。”
說罷墨文淵起身,遂從櫃中取出一包裹遞給餘師兄,感激道:
“包裹內是煉製材料與丹方,煩請餘師兄代借陣道典籍與符籙秘錄各一冊。”
他執禮甚恭,“此番恩情文淵銘記,他日師兄若有差遣,必當竭力。”
餘師兄接過包裹,扶起行禮的墨文淵,
“墨師弟何須見外,小事一樁。我此次突破瓶頸實則還要謝你,咱們今後也不用如此見外。”
一個時辰後,餘師兄便託人給墨文淵帶來兩本書籍,他趕緊回房研讀起來。
符籙書名叫《靈符歷》,沒有新奇的符咒繪製方式,只有記載符籙產生的歷史。
裡面有一段記載讓墨文淵特別在意。上古有一金仙,開創一本命符繪製之法,只可惜在第二次仙魔大戰後符籙載卷裂為多份遺落人間。
陣法書名為《陣法譜》,亦沒有陣法佈置之法,只是講解陣法的形成和識別陣法。
墨文淵心知餘師兄不會隨意拿兩本書籍搪塞他。
那麼可能就出在劍宗一名上,劍修講究的就是一個純粹,如不純粹缺乏殺力如何一劍破萬法。
既如此就不需要其他修行之法。
心中的期望落空,他也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現在還是主要提升修行境界為主,倒是隨著歷練一次心中有些急躁。
幾日後,墨文淵將餘師兄引至房內,接過他遞來的丹藥瓶,輕聲道:“餘師兄可試過此丹藥了?”
坐在椅子上的餘師兄輕點頭道:“嗯,和你寫的差不多,能穩固心境,只是持續時間有些短。”
墨文淵又將兩本借來的書籍還給餘師兄,微笑道:“糙點才好,過段時間便能看到真正的成品了。”
“這書籍可對你有用,還需我幫你再借用嗎?”
墨文淵擺手道:“師父說的對,有些早了今後再說。”
“那好,下旬我會去裕匯城參加一個修仙者的拍賣會,墨師弟可否想去看看。”
墨文淵聞言心算自己家底,三年來已積攢有二十五塊靈石。
這點靈石在城中定是不夠看的,不過去大城裡看看新奇的東西也是好的。
念及此處,他便回道:“嗯,我是有些想去見見世面的,那就麻煩餘師兄了。”
起身的餘師兄忽又想起了什麼,從儲物袋中掏出兩張符咒遞給墨文淵,“這兩張低階符咒我用不上,給你罷。”
墨文淵接過符咒送別了餘師兄。
半個多月後,墨文淵提著一包東西走進製藥堂。櫃檯前有兩人正與李文瑞交談,隨後那兩人拿上令牌上了樓。
送走那兩人的李文瑞這才見著站在門口的墨文淵,兩人眼神交流一番。
晚上,“咚咚咚”墨文淵的房門傳來了敲門聲,起身開啟,李文瑞走進房間。
“明日煉丹堂來的是古長老,下午來的那兩人注意些,指不定晚上會出什麼事,你小心點。”
墨文淵回身走到房間裡側,彎下身從櫃中取出一本手札,站直,扔給李文瑞。
“嗯,你進內門後也許競爭會更加激烈,你也多加註意。”
站在房門處的李文瑞接到手扎,躬身拱手道:“多謝文淵,你對我的恩情定不會忘。”
李文瑞說完便要走,“稍待,還有一物。”墨文淵走近,又從懷裡掏出一丹藥瓶遞給他。
午夜,一個人影翻進了製藥堂的二樓,他沿著走廊經過幾個房間,手指靈活,法訣成時房門被開啟。
房間門口正對著一張床,床上的人睡姿很不雅觀:趴著的,一隻手從床邊垂下。
來人轉身將房門重新關上,然而在門閉上時卻發出了“吱嘎”的聲響。
他的身後傳來一道破空聲,手中快速掐法訣,輕念一聲“護盾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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