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去。\"
說完就要關門，順手還把看熱鬧的龍傲天往外推。
自己還沒有搞清楚0號選手說出的收集器和成就方法都要那些…
哪來的時間去跟隔壁國家的國運班負責人見面？
\"等等！\"熊國男人急忙抵住門，\"我們老闆說，他知道'天道'的秘密！\"
三人剛才還在嬉笑的神情，瞬間緊繃起來。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沉了下來。
熊國男人見狀，立刻湊近一步，壓低聲音道：\"我們老闆說...他知道那些'觀眾'的事。\"說話時，他的眼睛不自覺地瞟向屋內，在看到0號選手手腕上的金紋時明顯瑟縮了一下。
龍傲天吹了個口哨，斜倚在門框上：\"有意思~\"
林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注意到熊國男人的衣領下隱約露出一個奇怪的紋身——那是一個畫素化的皇冠圖案，和企鵝騎士頭上戴的一模一樣。
\"你們老闆...\"林弈緩緩開口，\"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熊國男人神秘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燙金請柬。當林弈接過時，他感覺到請柬背面凹凸不平——翻過來一看，上面用暗紅色的墨水寫著一行小字：
【我知道你們在找回家的路】
0號選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林弈身後，他的目光落在那行字上，瞳孔驟然收縮：\"這不可能...\"
龍傲天一把搶過請柬，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突然露出古怪的表情：\"這墨水...是血？\"
熊國男人後退半步，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老闆說...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他指了指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車上有暖氣，還有...伏特加。\"
林弈和0號選手交換了一個眼神。遠處傳來烏鴉的叫聲，襯得雪原更加寂靜。
\"走吧，\"龍傲天突然咧嘴一笑，率先邁步，\"我倒要看看，這位'老闆'是何方神聖。\"
林弈的手指突然扣住龍傲天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後者吃痛地\"嘶\"了一聲。
\"走個屁。\"林弈的聲音壓得極低，眼神死死盯著熊國男人離開的方向。
直到黑色轎車的尾燈消失在雪夜中，林弈才長舒一口氣，鬆開了鉗制龍傲天的手。
\"怎麼了？\"龍傲天揉著手腕，皺眉看著神情異常的林弈。火鍋的熱氣在三人之間氤氳，卻驅散不了突然凝重的氣氛。
林弈將請柬舉到燈光下，暗紅色的墨水在暖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他的指尖輕輕摩挲過那些凹凸不平的字跡，突然僵住了——這觸感太熟悉了。
\"是胖胖龍。\"林弈的聲音有些發顫。
\"胖胖龍？\"0號選手放下手中的酸梅汁，杯底與桌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龍傲天嗤笑一聲，伸手去摸林弈的額頭：\"你不是沒喝酒嗎？幾個菜啊醉成這樣？\"但他的玩笑話戛然而止——林弈的額頭冰涼，佈滿細密的冷汗。
\"聽我說完。\"林弈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在棋局中遭遇的所有異常一一道來：資料流的追殺、企鵝騎士的異變、那些會自動移動的符文...每一個細節都讓室內的溫度彷彿驟降幾分。
龍傲天和0號選手的表情逐漸凝固。當林弈說到某些關鍵處時，二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氣，隨即震驚地對視——他們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同樣的資訊：這些詭異的現象，在他們各自的世界線中從未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