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拍桌子。
“我兒子憑什麼向那個小丫頭道歉?”
“憑他是個畜生。”
“你......”
“林董事長。”我直起身子。
“回去問問你兒子。”
“問問他這些年都做了什麼。”
“問問他,溫暖這個名字,還記不記得。”
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林父的聲音:“曹湘湘,你會後悔的!我給的機會,可能只有這一次!”
我沒有回頭。
後悔?
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早點替溫暖報仇。
走出餐廳,溫嵐的車已經等在樓下了。
“怎麼樣?”
“他想用錢解決。”我上了車。
“被我拒絕了。”
“然後呢?”
“然後他威脅我。”
溫嵐一皺眉:“需要我找私家偵探保護你嗎?”
我搖搖頭:“不用。”
“他們還不敢明著來。”
“那暗地裡呢?”
我沉默了。
確實,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我會小心的。”
“不行。”溫嵐很堅持。
“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吧。”
“溫嵐......”
“這事沒得商量。”他打斷了我。
“溫暖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失去你,現在你就是我溫嵐的妹妹了,誰都不能欺負你。”
看著他擔心的樣子,我點了點頭。
“好吧。”
回到家,客廳裡很熱鬧。
許望舒又來了,還帶了幾個朋友。
“哎呀,湘湘妹妹回來了。”她笑著招呼我。
“快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我看了一眼,都是些不認識的人。
“不用了,我有點累。”
“別啊。”她站起來,拉住了我。
“大家都想認識認識你呢。”
“畢竟你現在可是名人。”
名人?
她說的是網上那些新聞吧。
“是啊。”其中一個女人陰陽怪氣地說。
“敢跟林家作對的人可不多。”
“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另一個接話。
我看著她們,知道這是許望舒故意的。
找了一群人來羞辱我。
“各位說笑了。”我不動聲色地說著。
“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一個女人最珍貴的不就是自己的身子了嗎?”
“該做的事?”那個女人誇張地笑了。
“破壞別人的感情,這是該做的事?”
“如果那個人是個禽.獸,那確實該做。”
“你說誰是禽.獸?”另一個女人站起來。
“林逸可是我表哥!”
原來是林逸的親戚。
許望舒這是要玩車輪戰啊。
“我說的是事實。”我看著她。
“不信你可以問問你表哥。”
“問問他對多少女孩下過手。”
“你......”她氣得臉都紅了。
“玩幾個女人又怎麼了?我們還不是玩了不少男人?”
“夠了!”許望舒假裝勸架。
“大家都是朋友,別吵了。”
“誰跟她是朋友!”那個女人指著我。
“這種沒教養的女人!”
沒教養。
又是這三個字。
“是啊,我沒教養。”我笑了。
“不像你們,教養好到可以無視別人的痛苦。”
“教養好到可以為禽.獸開脫。”
“教養好到......”我看向許望舒。
“可以害死無辜的人。”
許望舒的臉色變了。
“曹湘湘,你夠了!”
“我夠了?許望舒,該夠了的人是你,在我家裡搞這種無聊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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