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湘湘,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一直記得。”我看著他。
“我是您的未婚妻。”
“既然記得,就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我知道。”我點點頭。
“乖乖聽話,不給哥哥添麻煩。”
他的手指收緊:“只是這樣?”
“還有什麼嗎?”
“你說呢?”他湊近我,酒氣撲面而來。
我下意識地想躲,但被他按住了。
“怎麼,現在連碰都不讓碰了?”
“哥哥喝醉了。”我小聲說。
“等您清醒了再說。”
“我很清醒。”他的另一隻手摟住我的腰。
“倒是你,越來越不清醒了。”
“哥哥......”
“閉嘴。”他粗暴地吻了上來。
酒精的味道混著許望舒的香水味讓我作嘔,我拼命推著他,可他的手像鐵鉗一樣鉗制著我。
“別碰我!”我用力推他的胸膛,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我的掙扎顯得那麼無力。
“裝什麼貞.潔烈女?”他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三年前你不是恨不得貼在我身上嗎?”
我的身體顫抖著,那些被壓抑的恐懼像潮水一樣湧上來。
鋼針,冰水,羞辱......那三年的記憶瘋狂地撕扯著我的神經。
“求你了,別碰我......”我的聲音帶著哭腔。
“求我?”他冷笑著,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
“望舒說得對,你就是一根野草,給點陽光就想往上爬。”
我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個口子,他的手觸碰到我的面板。
那一瞬間,我感覺身體裡的什麼東西動了。
是那些鋼針。
它們還在我的身體裡,像一個個定時炸彈。
平時它們安靜地待著,可一旦受到劇烈的外力......
“啊!”我忍不住痛撥出聲。
一根潛藏在肋骨附近的鋼針被擠壓移位,尖銳的疼痛讓我渾身冒冷汗。
“裝什麼裝?”歐陽澈以為我在演戲,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我拼命掙扎著,可越掙扎,身體裡的鋼針就動的越厲害。
“放開我!”我用盡全力推他。
“賤人!”他被我推得一個踉蹌,酒意讓他更加暴躁。
啪!
一個耳光狠狠落在我臉上。
“給臉不要臉!”他揪著我的頭髮,把我按在車座上。
“望舒說你在學院裡可聽話了,怎麼到我這就裝起來了?”
我的頭被按得死死的,呼吸都變得困難。
更要命的是,這個姿勢讓背部的鋼針全部被壓迫了。
撕.裂般的疼痛從背部傳來,我感覺有什麼液體流了出來。
是血。
“哥哥......疼......”
“疼?”他冷笑著。
“你以前纏著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現在知道裝可憐了?”
他的手繼續在我身上游走,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野草就是野草,就算送去學院三年,本質還是改不了。”他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著。
“你以為學了點禮儀就能變成大家閨秀?做夢!”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和屈辱。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但我知道,哭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司機沒有轉頭,直接說道:“少爺,到家了。”
歐陽澈這才鬆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車。”
我艱難地撐起身體,感覺後背溼漉漉的。
低頭一看,座椅上有幾滴血跡。
“這是......”歐陽澈看到血跡,皺了皺眉。
我趕緊用外套遮住:“沒事,可能是剛才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