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一樣？”他步步緊逼。
“你還是那個曹湘湘，我還是許明軒。”
“許董。”我深吸一口氣。
“這裡是公共場合。”
“所以呢？”
“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我冷冷地說。
“不然我就喊人了。”
他眯起眼睛看著我：“你變得有意思了。”
“以前那個只會鬧的小女孩，現在會威脅人了？”
“我沒有威脅您。”我看著他。
“只是在提醒您注意場合。”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好，很好。”
“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我靠在牆上，大口地喘著氣。
剛才那一瞬間，我差點就崩潰了。
那些被他們折磨的畫面，溫暖死去的樣子，全都湧了上來。
“湘湘？”蘇婉清的聲音響起。
“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沒事。”
“你臉色很差。”她擔心地看著我。
“剛才許明軒是不是......”
“他什麼都沒做。”我打斷了她。
“就是說了幾句話。”
她咬了咬嘴唇：“這個畜生。”
“別說了。”我整理了一下頭髮。
“我們回去吧。”
回到大廳，歐陽澈正在找我。
“你去哪了？”
“洗手間。”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肯定想問為什麼上個洗手間要這麼長的時間。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規規矩矩的站在他身邊。
聽著他們談論那個專案，默默記下每一個細節。
城南商業綜合體，佔地五百畝，預計投資一百二十億。
許家出技術和部分資金，歐陽家出地和大部分資金。
利潤五五分成。
這些資訊，一點一點的記在我的心裡。
酒會結束後，歐陽澈喝了不少酒。
許望舒想送他，被他拒絕了。
“今天就算了，我聽說你老公從外地回來了。”
這話讓許望舒的臉色有些難看。
車上，他靠在後座上，閉著眼睛。
酒味混著許望舒的香水味，讓我覺得車裡臭烘烘的。
我開啟一點車窗，讓新鮮空氣進來。
“關上。”他突然說。
我只好關上窗戶。
“你剛才去哪了？”他睜開眼睛看我。
“洗手間啊。”
“去那麼久？”
“路上遇到蘇婉清，聊了幾句。”
他冷笑一聲：“我看你是故意躲著。”
“躲什麼？”
“裝什麼傻？”他坐直身體。
“看到我和望舒在一起，心裡不舒服了？”
我看著他，突然想笑。
他以為我還愛著他嗎？
“哥哥多慮了。”
“您和許小姐談生意，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留在那裡只會礙事。”
“你還真是懂事。”他諷刺地說。
“是哥哥教得好。”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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