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孫天誠覺得沒什麼就直接說了。
“我在邀請曹小姐看畫展。”
“是嗎？孫總的專案不是交給小張了嗎？”
“是交給他了。”孫天誠笑著說。
“但我還是更喜歡和曹小姐合作。”
“小張做得很好。”
“也許吧。”孫天誠看了我一眼。
“但他沒有曹小姐專業。”
兩個男人又開始無聲的對峙。
我覺得頭疼，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間。”
“我陪你。”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互相瞪了一眼。
“不用了。”我快步走出辦公室。
身後傳來歐陽澈的聲音：“孫總，我們聊聊。”
我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去了茶水間。
倒了杯水，正準備喝，小雪冒了出來。
“我的天，剛才那場面！”
“你看到了？”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到了！兩個男人為你針鋒相對啊！”
“別亂說。”我喝了口水。
“他們只是在談工作。”
“談工作？”小雪翻了個白眼。
“你當我瞎嗎？”
“那種眼神，恨不得把對方生吞活剝了。”
“你想多了。”
“湘湘。”她認真地看著我。
“孫總是真的喜歡你。”
“我知道。”
“那你呢？”
“我？”我搖搖頭。
“我現在沒心思想這些。”
正說著，辦公室的另一個同事跑了過來：“湘湘姐，歐陽總叫你去辦公室。”
又叫我？
“知道了。”
我把水杯放下，往辦公室走。
路過我的辦公室時，看到孫天誠已經不在了。
桌上的畫展票還在，旁邊多了張便籤：等你的答覆。
我收起票，繼續往歐陽澈的辦公室走。
推開門，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我。
“你找我？”
他轉過身：“離孫天誠遠點。”
“歐陽總，這是第幾次了？”
“什麼第幾次？”
“你讓我離這個遠點，離那個遠點。”我走到他面前。
“我到底該離誰近點？”
“你可以離女人近點。”
“比如許望舒？”
他一皺眉：“別胡說。”
“我胡說？”我冷笑了一聲。
“剛才是誰當著我的面，和她卿卿我我的？”
“那不是......”
“不是什麼？”他語塞了。
我等了幾秒，他還是沒說出來。
“歐陽澈，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
他看著我，等我繼續說。
“你太自私了。”我一字一頓地說著。
“你想要許望舒，又不想放開我。”
“你把我當什麼？備胎嗎？”
“不是！”他突然提高了聲音。
“那是什麼？”
他張了張嘴。
“說不出來是吧？”我後退一步。
“那就請你以後不要再管我的事。”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他深吸一口氣。
“因為你是我的未婚妻。”
“三年後就不是了。”
“那也是三年後的事！”他一拳砸在桌上。
“現在，你還是！”
我被他的激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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