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他的拳頭握得咔咔作響：“證據呢？”
“如果有證據，他們早就進監獄了。”
“所以你在查這件事？”他看著我。
“包括接近韓東？”
我沒有否認。
“這件事交給我。”
“不用，這是我的事。”
“什麼你的事我的事。”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那你怎麼不報警。”
“報警？你以為警察不知道嗎？”
他一愣。
“算了，我走了。”我拿起箱子。
這次他沒有再阻攔，只是在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說：“辭職的事，我不批准。”
“那是人事部的事。”
“人事部也要聽我的。”
我回頭看他：“何必呢？”
“我說了，我不想你走。”他走過來。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清楚的。”
“不用......”
“湘湘，相信我一次，好嗎？”
我愣住了。
他叫我湘湘，這一次叫的聲音讓我想起了進學院之前的事情。
“我......”
“一個月，給我一個月時間。如果到時候你還想走，我不攔你。”
我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個月？
“我不需要你查。”我握緊了手裡的箱子。
“這不是商量。”他的聲音又恢復了平時的冷硬。
“你可以繼續上班，也可以不上，但辭職的事，我不會批。”
“歐陽澈......”
“還有。”他打斷我。
“既然你說他們有問題，我會去問清楚。”
我心裡一沉。
他要去問？那許望舒肯定會知道的。
“不要去。”我脫口而出。
他眯起了眼睛：“為什麼？”
“就是......沒必要。”
“沒必要？”他冷笑了一聲。
“你剛才不是說得很嚴重嗎？現在又說沒必要？”
“我......”
“曹湘湘，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總不能告訴他，許望舒會提前準備好說辭騙他吧？
這個白月光敢把我送到哪裡去，怎麼可能沒有藉口等著我。
“算了。”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
“你走吧，一個月後再來找我。”
我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走？他說了不批辭職。
留？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這裡了。
“還不走？”他頭也不抬。
“還是說，你改主意了？”
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公司大樓，我給溫嵐打了電話。
“怎麼樣？”
“他不批辭職。”我苦笑著說。
“還說要去查陳子昂他們。”
“這不是好事嗎？”
“好什麼。”我揉著太陽穴。
“他一查，許望舒就會知道，到時候......”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也是，許望舒肯定早準備好了。”
“所以現在怎麼辦？”
“先靜觀其變吧。”
“對了，學院那邊的開放日，日期定了嗎？”溫嵐問了一句。
“還沒有。”
“我讓人盯著點，有訊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
掛了電話，我攔了輛車回家。
剛進門，手機就響了。
是陳姐打給我的。
“湘湘，你真的辭職了？”
“陳姐，我......”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衝動！”
“現在歐陽總髮話了，人事部不敢辦你的離職手續。”
他這麼一鬧不是全都知道了？
“沒事的陳姐，我先休息一段時間。”
“唉，你好好考慮清楚吧，工作不易，別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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