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陳姐。”
剛掛了陳姐的電話，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是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曹湘湘？”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是陳玉梅。
“陳老師。”
“開放日的時間定了，下週三。”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記得準時到。”
“我......”
“怎麼？有困難？”
“沒有。”我趕緊說。
“那就好，別讓我失望。”
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手心全是冷汗。
下週三，還有一週的時間。
晚上，我做了噩夢。
夢裡又回到了那個地方，陳玉梅拿著細針，一根一根地扎進我的身體裡。
“要乖哦，不然會更疼的。”
我驚醒過來，渾身都是汗。
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
起身去倒了杯水，手還在發抖。
手機突然亮了起來，是歐陽澈發來的訊息。
“明天來公司。”
就這四個字，命令的口吻。
我沒有回覆，反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第二天，我還是去了公司。
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東西還沒收拾完。
剛到辦公室，小雨就衝了過來。
“湘湘姐！你回來了！”
“嗯，收拾點東西。”
“你真的不走了嗎？”
“還不確定。”
正說著，內線電話響了。
“曹湘湘，到我辦公室來。”
是歐陽澈。
我放下電話，深吸一口氣。
進去的時候他正在看檔案。
“坐。”
我坐下，等著他開口。
“我昨晚去找陳子昂了。”他抬起頭看著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
“然後呢？”
“他說不認識什麼溫暖。”
意料之中。
“還說你最近精神不太正常，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冷笑了一聲：“你信了？”
“我為什麼不信？”他靠在椅背上。
“你有證據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
“曹湘湘，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但是別把我當傻子。”
“我沒有。”
“沒有？”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陳子昂會說，你最近總是糾纏他？”
糾纏？
我愣住了。
“還有林逸。”他繼續說。
“他說你上次在酒吧，主動貼上去。”
“我沒有！”我站了起來。
“我為什麼要糾纏他們？”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他冷冷的看著我。
“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找個金主？”
“歐陽澈！”我氣得渾身發抖。
“你就這麼看我？”
“不然呢？”他湊近了些。
“一個連自己未婚夫都勾引不了的女人，去勾引別的男人，不是很正常嗎？”
“你就是想要找刺激，專門找的那些男人對不對？”
我抬手就想打他，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怎麼，生氣了？”
“放手！”
“我偏不放。”他另一隻手掐住我的下巴。
“曹湘湘，別在我面前裝純。”
“你能當著我的面脫衣服，現在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