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騷擾他們的重要客戶。”她把一份檔案推到我面前。
我開啟一看，投訴人是許望舒。
內容是說我屢次騷擾她的丈夫，影響她的家庭。
“這是汙衊。”
“我知道。”陳姐嘆了口氣。
“但是許氏那邊態度很強硬，說如果不換掉你，就要終止合作。”
“所以呢？”
“所以......”陳姐為難地看著我。
“公司的意思是，讓你暫時避避風頭。”
避風頭？
說白了就是要雪藏我，讓我做無關緊要的工作嗎？
“我明白了。”我站了起來。
“那我先回辦公室收拾東西。”
“湘湘。”陳姐叫住了我。
“這事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忍忍。”
我笑了笑：“謝謝陳姐。”
回到辦公室，小雨急忙圍上來：“湘湘姐，我都聽說了，許氏那邊太過分了！”
“沒事。”我開始收拾東西。
“就當給自己放個假。”
“可是......”
“小雨。”我拍拍她的肩膀。
“幫我個忙，這段時間幫我盯著韓東。”
“韓東？許氏新來的那個？”
“對，看看他平時都去哪，見什麼人。”
小雨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收拾好東西，我正要離開，歐陽澈出現在門口。
“跟我來。”
我跟著他到了頂樓辦公室。
“坐。”
我坐下，等著他開口。
“許望舒的投訴，你知道了？”
“知道。”
“有什麼想說的？”
“沒有。”我看著他。
“反正你已經決定了，不是嗎？”
他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這個投訴，你事先知道吧？”我冷哼了一聲。
“甚至可能，就是你授意的。”
“你覺得我會這麼做？”
“你不會嗎？”我反問。
“為了你的白月光，你什麼做不出來？”
“我說過，她不是我的白月光！”他又激動起來。
“那你證明給我看啊。”我站起來。
“讓我繼續工作，別因為她的一個投訴就把我雪藏。”
他沉默了。
“看吧。”我自嘲地笑了。
“你做不到。”
“不是做不到。”他突然說。
“是這樣對你更好。”
“對我好？”我覺得好笑。
“雪藏我是對我好？”
“總比你出去惹事強。”
“曹湘湘，這段時間你就老實待著。”
“工資照發，就當帶薪休假。”
“我不需要！”
“這不是商量。”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從今天起，你不用來公司了。”
“什麼時候能回來？”
“等你想清楚了再說。”
想清楚什麼？
想清楚要對他和許望舒俯首稱臣嗎？
“我現在就很清楚。”我迎著他，就這樣回瞪著。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是嗎？”他突然湊近。
“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他離得太近，我下意識地後退。
後腰抵上了辦公桌的邊緣，退無可退。
“我想要自由。”我說。
“自由？”他的手撐在我身側的桌面上。
“就是可以隨便勾搭男人的自由？”
“我沒有勾搭任何人！”
“周言不是人？溫嵐不是人？”
“還有那個孫什麼......”
“夠了！”我推了他一把。
“你沒完了是嗎？”
他抓住我的手：“是你沒完！”
“曹湘湘，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是你在鬧！”我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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