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
“他人呢？”
“在會客室等著呢。”
我放下包，去了會客室。
推開門，韓東正焦急地來回走著。
看到我，他立刻迎了上來：“曹小姐，照片......”
“抱歉。”我坐下來。
“照片被別人拿走了。”
“什麼？”他的臉色變了。
“被誰拿走了？”
“一個朋友。”我含糊地說。
“他想幫我查這件事。”
“不行！”韓東.突然激動起來。
“那些照片不能讓別人看到！”
“為什麼？”我故意裝傻。
“不就是一些照片嗎？”
“你不懂！”他抓著頭髮。
“如果被查出來，我們都得完蛋！”
我們？
“韓先生，你說的我們，都包括誰？”
他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閉上了嘴巴。
“沒什麼，我是說......”
“是說你，還有劉曉峰，方平？”
他的瞳孔猛地一縮：“你......你怎麼知道？”
果然。
“我什麼都知道。”我靠在椅背上。
“包括你們對溫暖做的事。”
“你......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在發抖。
“我是誰不重要。”我站了起來。
“可是...你們都得付出代價。”
“你想做什麼？”他後退一步。
“我警告你，別亂來！”
“亂來？”我冷笑了一聲。
“比起你們對溫暖做的事，我這算什麼？”
他的臉色蒼白，額頭冒出冷汗。
“那......那不關我的事！是他們......”
“是他們什麼？”
“是他們非要......”他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嘴。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完，他慌張地衝出了會客室。
我沒有追，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離開。
魚兒上鉤了。
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自亂陣腳了。
剛回到辦公室，陳姐就來了。
“湘湘，歐陽總找你。”
又找我？
我只好又去了頂樓。
推開辦公室的門，卻看到裡面不止歐陽澈一個人。
許望舒也在。
她坐在沙發上，一臉得意的樣子。
“湘湘來了。”她笑著說。
“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
我沒理她，看向歐陽澈：“你找我？”
“坐。”他指了指另一邊的沙發。
我坐下，等著他開口。
“昨天的照片，我查過了。”他說。
“那個叫溫暖的女孩，確實死了。”
“然後呢？”
“死因很可疑。”他皺著眉。
“但是警方那邊定性為意外。”
意外？
我握緊了拳頭。
“所以呢？”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沒有波動。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他看著我。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
“曹湘湘！”
“阿澈。”許望舒突然開口。
“何必為了一個死人這麼激動呢？”
“再說了，那個女孩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猛地轉頭看她：“你說什麼？”
“我說實話而已。”她端起茶杯。
“一個被送進後院的女孩，能是什麼好人？”
後院！
她竟然當著歐陽澈的面提到後院！
“什麼後院？”歐陽澈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