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望舒意識到說漏了嘴,但很快就圓了回來:“就是學院裡表現不好的學生待的地方。”
“那裡的女孩,都是些不安分的。”
“你怎麼知道溫暖在後院?”我死死盯著她。
“這個......”她笑了笑。
“我姑姑是院長,當然知道一些。”
“是嗎?”我站了起來。
“那你知不知道,溫暖是怎麼死的?”
“我怎麼會知道?”她一臉無辜。
“不過聽說,是因為偷東西被發現,然後......”
“你胡說!”我忍不住了。
“溫暖才不會偷東西!”
“哎呀,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她假裝驚訝。
“難道你和那個女孩關係很好?”
“也是,物以類聚,你們都是一類人。”
“許望舒!”
“好了!”歐陽澈突然站起來。
“都別吵了!”
他看向許望舒:“你先回去。”
“可是阿澈......”
“回去!”
許望舒咬了咬唇,不甘心地離開了。
辦公室裡只剩下我們兩個。
“坐下。”
我沒有坐,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
“曹湘湘,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說過了,為溫暖討回公道。”
“一個死人,有什麼公道可討?”
“她不是普通的死!”我提高了聲音。
“她是被人害死的!”
“證據呢?”
我啞口無言。
是啊,證據呢?
那些畜生做事那麼小心,怎麼可能留下證據?
“沒有證據,就別再糾纏了。”他走到我面前。
“你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沒有好處?”我笑了。
“歐陽澈,如果有一天,你最在乎的人被人害死了。”
“你會不會也說這種話?”
他皺了皺眉:“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我逼近一步。
“就因為溫暖是個普通女孩,就因為她沒有權勢,所以她的死就不重要?”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我是說,你一個人,鬥不過他們的。”
他們?
“你知道是誰?”
他沉默了。
“你知道對不對?”我抓住他的衣袖。
“告訴我!”
“我......”
“求你了。”我的聲音在顫抖。
“告訴我是誰。”
他看著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最終,他還是移開了視線。
“我不知道。”
我鬆開手,後退了幾步。
“你知道的。”我苦笑了一聲。
“你只是不想說。”
“因為那些人,你都得罪不起,對嗎?”
“不是......”
“夠了。”我打斷他。
“我明白了。”
轉身要走,他拉住了我。
“湘湘......”
“放手。”
“你聽我說......”
“我說放手!”我用力甩開他。
“歐陽澈,從今天起,我們就當陌生人吧。”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當陌生人。”我回頭看他。
“反正還有三年,就當提前適應了。”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身後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但我沒有回頭。
回到辦公室,我癱坐在椅子上。
剛才的對峙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
手機響了,是溫嵐。
“韓東剛才去找劉曉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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