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看來是被你嚇到了。”溫嵐難得的笑了。
“接下來怎麼辦？”
“等。”我說著。
“等他們狗咬狗。”
“需要我做什麼嗎？”
“幫我盯著方平。”我想了想。
“這個人一直沒什麼動靜，我覺得不太對勁。”
“好。”
掛了電話，我開始處理堆積的工作。
雖然心裡亂得很，但工作還是要做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小雨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湘湘姐，出事了！”
“什麼事？”
“韓東......韓東出車禍了！”
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才，聽說很嚴重，人已經送醫院了。”
我立刻站起來：“哪家醫院？”
“中心醫院。”
我拿起包就要走，小雨拉住我：“湘湘姐，你去做什麼？”
“去看看。”
“可是......你跟他又不熟。”
“工作需要。”我敷衍道。
“你好好上班，我去去就回。”
趕到醫院，韓東還在搶救。
走廊上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我認識。
劉曉峰。
他看到我，眼神閃爍了一下。
“你是？”
“我是歐陽集團的曹湘湘。”我走了過去。
“聽說韓總出事了，特意來看看。”
“有心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不過韓總福大命大，應該沒事的。”
“希望如此。”
我們站在走廊上，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醫生出來了。
“病人家屬在嗎？”
一個女人衝上去：“我是他妻子，醫生，我老公怎麼樣？”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說。
“但是傷得很重，恐怕要住院很長時間。”
“只要人沒事就好。”女人哭著說。
我觀察著劉曉峰的表情，發現他明顯鬆了口氣。
看來，這場車禍不是意外。
“劉總。”我走到他身邊。
“能聊聊嗎？”
他警惕地看著我：“聊什麼？”
“聊聊韓總的事。”我壓低了聲音。
“還有......溫暖的事。”
他的臉色變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我拿出手機。
“那這個，劉總認識嗎？”
我給他看了一張照片是溫暖的照片。
雖然只是縮圖，但足夠讓他認出來了。
“你......你哪來的？”
“韓總給的。”我收起手機。
“他把什麼都告訴我了。”
這當然是騙他的，但他不知道。
“走吧，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我走了。
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裡，我們面對面坐著。
“說吧，你想要什麼？”他開門見山的問著我。
“我想要真相。”
“什麼真相？”
“溫暖是怎麼死的。”
他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
他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
“劉總，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要裝嗎？”
“韓總都出車禍了，下一個會是誰呢？”
他的手在發抖：“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端起咖啡。
“只是覺得，做過的事，總要付出代價的。”
“你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提醒。”我看著他。
“劉總，你有家人吧？”
他猛地站起來：“你敢動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