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歐陽澈突然上臺,拿走了我手裡的話筒。
“湘湘有些激動。”
“我想她是想說,她很感激這段經歷。”他看了我一眼。
“是吧?”
我對上他的視線,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的。”
“那就好。”許望舒若無其事地接過話。
“來,我們切蛋糕吧!”
我退到一邊,看著他們切蛋糕,許願,接受祝福。
一個小時到了。
我悄悄往門口走,卻被陳玉梅攔住了。
“這就要走了?”
“時間到了。”
“時間?”她皺了皺眉,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記住下個月的事。”
“我記住了。”
“還有。”她湊近了些。
“剛才臺上說的話,以後注意些。有些話,不該說的就別說。”
“我知道了。”
她這才讓開路,不過還是瞪了我一眼,應該是我剛剛說的那些話讓她不高興了。
我快步走出宴會廳,在電梯裡,靠著牆壁,大口地喘著氣。
終於結束了。
電梯門開了,走出酒店,深深地吸了口夜晚的空氣。
“曹湘湘!”
是歐陽澈追了出來,臉色很難看。
“你剛才在臺上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攔了輛計程車。
“站住!”他抓住我的手臂。
“你到底怎麼了?那個陳玉梅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了,就是個普通的老師。”
“普通的老師能把你嚇成這樣?曹湘湘,你在隱瞞什麼?”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可笑。
他把我送進地獄,現在又來問我怎麼了。
“歐陽澈。”我甩開他的手。
“你沒有資格問這些。”
“我是你的......”
“你什麼都不是!”我打斷了他。
“你只是一個把我送進地獄,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劊子手!”
說完,我鑽進計程車,關上車門。
透過車窗,我看到他愣在原地,臉上是從未見過的震驚表情。
可那又怎樣呢?
他永遠不會知道,他的一個決定,毀掉了多少人。
回到家,我癱坐在沙發上。
今晚的事情像噩夢一樣在腦海裡回放。
陳玉梅的出現,許望舒的算計,還有那些貴婦們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的想法。
手機響了起來,是溫嵐。
“怎麼樣?”
“不太好。”我如實說道。
“陳玉梅出現了。”
“陳玉梅?學院那個?”
“對。”
“她想做什麼?”
“讓我當活廣告。”我苦笑了一聲。
“下個月還要我去學院參加開放日。”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你不能去。”
“我知道。”我揉揉太陽穴。
“可是如果不去......”
“她們會有辦法逼你去的。”溫嵐介面道。
“這些人最擅長這個。”
“所以現在怎麼辦?”
“先不要慌,下個月的事下個月再說,當務之急是韓東那邊。”
“韓東怎麼了?”
“他在醫院裡一直說胡話,提到了一些人名。”
“什麼人名?”
“除了已知的幾個,還有個叫趙醫生的。”
趙醫生?
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在學院的醫務室裡,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總是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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