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入場了。
頂級VIP包廂,只有我和他。
厚重的絲絨窗簾隔絕了外面賭廳的喧囂。
空氣裡瀰漫著上好雪茄的味道和他身上濃重的古龍水味。
巨大的賭桌,像一張鋪開的祭壇。
籌碼堆得像小山。
我故意輸。輸得漫不經心,又帶著點令人心癢的懊惱。
每次開牌,身體微微前傾,飽滿的胸線在低開的領口若隱若現。
陳景明越來越燙,呼吸也重了。
他贏得很爽,但他更想要的不是我面前的籌碼。
“夜鶯小姐今天手風不順啊。”他吐著菸圈。
“是啊,”我託著腮,紅唇微微嘟起,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帶著點水汽。
“可能...是看到陳老闆,心亂了?”
陳景明哈哈大笑,身體靠過來,手不經意地搭上我椅背,幾乎將我圈住:“那我可得負點責任,幫夜鶯小姐找找狀態?”
“怎麼幫?”我側過臉,鼻尖幾乎碰到他的下巴,吐氣如蘭。
能聞到他嘴裡威士忌的味道,混著一種...淡淡的,長期服用某種助興藥物的酸氣。
他的手,終於忍不住,順著我的手臂滑下,落在L露的肩頭,指腹用力摩挲著細膩的面板。
“這裡太悶,我知道個好地方,風景絕佳,也...安靜。”
我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輕顫,臉上飛起恰到好處的紅暈。
沒拒絕,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帶著點羞怯的無措。
這反應,徹底點燃了他。
他一把拉起我,力道很大,腳步有些虛浮地拽著我走出包廂,穿過奢華卻空無一人的走廊。
他的手像鐵鉗,緊緊箍著我的手腕。
我踉蹌著跟上,紅裙搖曳,像朵被強行採摘的花。
目的地是船尾最高層的私人觀景甲板。
巨大的玻璃穹頂外,是墨黑的天幕和無垠的,吞噬一切的海。
海風帶著鹹腥味灌進來,吹動我的長髮和他的衣襟。
門在他身後“咔噠”一聲鎖死。
“喜歡嗎?”他把我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後背的涼意激得我一顫。
他整個身體壓上來,帶著菸酒和欲.望的渾濁氣息撲面而來。
“這裡,誰也看不見。”他低頭,滾燙的嘴唇粗暴地碾上我的頸側,手蠻橫地探進我裙子的高開叉,隔著薄薄的黑絲揉.捏大腿內側的軟肉。
我壓抑著胃裡的翻騰,沒有掙扎,反而抬起手臂,柔弱無骨地環上他的脖子。
指尖,悄然滑進他後腦精心打理的髮絲裡,輕輕搔颳著髮根。
“陳老闆...”我喘.息著。
“你...弄疼我了...”
這欲拒還迎的姿態讓他徹底瘋了。
他低吼一聲,更加用力地啃咬我的鎖骨,另一隻手粗暴地扯向我胸前。
就在他意亂.情迷,所有感官都被下半身支配的這個瞬間!
我環在他頸後的手,猛地收緊。
不是撫摸,是死死揪住他後腦勺的頭髮,用盡全力向後狠狠一拽。
他仰起頭,露出脆弱的咽喉!
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地從我大腿內側特製的吊襪帶暗釦裡,抽出一根東西!
那不是刀。
那是一根打磨得極其光滑,尖銳,長度不過半掌的特製冰稜。
在賭廳時,我就用體溫,把它從一小塊不起眼的裝飾冰握成了殺人兇器!
此刻,它冰冷刺骨,堅硬如鋼!
陳景明吃痛,剛要怒罵。
“你!”
太晚了。
我眼中所有的魅惑,迷.離,柔弱,在剎那褪得乾乾淨淨。
只剩下地獄歸來的,淬毒的冰冷!
“替那些被你沉海的姑娘們問好!”
手臂灌注全身力氣,沒有絲毫猶豫!
噗嗤!
冰稜的尖端,精準無比地,狠狠地,從陳景明仰頭暴露出的,喉結下方那個最柔.軟的凹陷處,斜向上插了進去!直沒至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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