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得知上官明珠被帶走,面上露出擔憂。
易水上前道:“姑娘,現在已經查明瞭真相,你為何還不高興呢?”
雲拂回頭看向她:“你不生我的氣?之前我那樣罵你。”
易水笑笑:“奴婢明白姑娘的用心,無非是想給韋良人一個進房間的機會而已。”
雲拂微微側目,樂安侯派來跟在她身邊的人不僅服侍周到,而且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看來真是用心挑選的人。
“我總覺得上官明珠是被冤枉的,背後有一隻手操控著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給少君身邊安排他想要安排的人。”
“姑娘這麼一說,奴婢倒是想起了一個人。”
“誰?”
“北摩和親的公主赤霓裳。”
雲拂眉頭一動,回頭看看她。
因為路途遙遠,北摩公主暫時還未到繁都城。
本應該等她到了之後一起接待宴請,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還沒到,便提前安排了她們的宴請,還提前見到了慕玄清。
所謂先入為主不是沒有依據的,若是慕玄清提前看中了某些人,到時候除卻巫山不是雲,即便她是北摩的公主,也成不了少君妃。
所以,最有可能針對她們三人的就是她。
回想起自己在牢中的遭遇,她心中警鈴大響。
“糟了,上官明珠有危險!”
若她真是被陷害,她的侍女春桃便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說不定揪住其中一些細節能夠為她洗清冤屈。
而若在這段時間,她本人出現了什麼狀況,比如說毀容或意外喪命,即便之後還了她的清白,也無濟於事了。
“如今抓住了嫌疑人,大理寺應該已經撤離了對我們的監控,我們是不是可以自由出入了?”
易水點點頭:“是的,已經撤去了我們的禁足。”
“好。”
雲拂轉身進了房,刷刷刷在紙上寫了些什麼,折起來放入一個信封中,對易水道:“辛苦你去跑一趟,將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寄給文州上官家。”
易水錶情遲疑:“姑娘,上官明珠的事情其實和我們無關,我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雲拂冷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唇亡齒寒?”
雖說這個比喻有些不大恰當,但上官明珠確實是在她面前的一個擋箭牌。
若沒有她在,估計就不止往她窗臺上撒些毒藥藥粉陷害她了,而是將整包毒藥都藏進她的房間。
而只要有她在,那人的目光便會率先盯緊她,暫時忽略其他人。
更何況,她還送了她一支這麼貴重的寶石金釵,總不能讓她的一番心意打了水漂。
不用點明,易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拿著信匆匆出了門。
而云拂,去了一趟大理寺。
“我們鍾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走走走,不要站在門口礙眼!”
“勞煩通報一聲。”
“鍾大人事務繁忙,沒有空見你,你要是再賴在這裡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雲拂從袖子中掏出一錠金子,握於手心遞到他們面前,再次道:“勞煩通報一聲。”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此刻看來,確實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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