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浪漫故事

第84章 哲學和語言

安德烈想重複一遍,可是根本他就說不清楚。安德烈的發音把我兩都弄笑了,他搖著頭說,漢語實在太難了。

他不理解為什麼漢語不直接音譯這個術語呢。

我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詞,他不用背了。

安德烈說這是個古希臘詞,康德的德語著作裡就直接是音譯引用的,俄語的也是,所以這對他根本就不是生詞。

我問安德烈那這裡的哲學課你也不覺得困難吧?

他說絕大多數內容他在上大學的時候都學過了,比如康德呢,安德烈就讀過他的德語原版的《純粹理性批判》。

聽到這裡我幾乎對安德烈嫉妒得發瘋了。

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就是他“二律背反”概念的最好解釋。只可惜我連俄語版的都讀的費勁,所以我知道我對這個概念的理解肯定不會像安德烈那麼明晰。

這個時候我發現安德烈的學業壓力原來比俄國同學都小,這個我之前怎麼沒有意識到呢?

是呀,假如我的哲學老師和我講孔夫子,我也可以去看了孔子的原著,之後和老師交流。我們討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麼我那個讀不了漢語的哲學老師肯定也不敢為難我的。

想到這裡我有些不服氣了。問他:

——“安德烈,你說學院讓我們一起學俄語這公平嗎?”安德烈聽到我有些不滿的語氣,他笑著把我拉到他懷裡說:

——“你說呢?親愛的!”

——“我覺得不公平!”我說。

——“我也覺得有些不公平。不過,如果我去中國,和勇和明他們一起學漢語,你覺得那是不是也不公平?”安德烈問我。

安德烈說的這個我到沒有想過。

後來,我知道了一件更讓我覺得不公平的事:俄國的碩士以上的學位答辯不一定非要用俄語,也可以選擇英語和德語進行答辯。

所以,我覺得安德烈的學業壓力真的是比我們小太多了,也難怪這小子也不怎麼好好學習也能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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