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躺在地上不敢動。
“輕雲。”
輕雲應聲來到司馬顏床前,司馬顏指向不白:“它最近吃什麼了?”
輕雲想了想:“它和你一樣最近什麼都沒吃……”
他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勁,轉移話題道:“陛下邀請主子今天去參加宴會……”
啪嗒——不白歡快地跳上床,咬住司馬顏衣角尾巴搖成了小旋風。
司馬顏扯回衣角,語氣裡不僅有嫌棄還有殺意:“那天在行宮,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
……
“今兒天氣好,兒臣想,打馬球最適合不過了。”
酒過三巡,太子司馬盈笑盈盈道。
“不錯,朕聽聞齊陽公主也很是喜歡騎馬,不知馬球打得如何?”
司馬君消瘦膚白,因體弱說話聲不大,但仍有一國之君風範,讓人不敢輕視。
齊陽公主炎玉斐,紅衣長髮,美豔高傲,立馬接話:“陛下,我和阿夏打小一起騎馬,我們倆都沒玩過馬球,陛下得讓我把他也帶上。”
那個叫阿夏的正是一路護送炎玉斐的炎國小將裴夏,他和炎玉斐青梅竹馬,因戰敗把心上人送來和親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他一直在喝悶酒,聽見炎玉斐發話,立馬強打精神:“是啊是啊,既然公主發話,我也想試一試雍國的遊戲。”
皇后沐宣華拍拍手,便有僕人牽來馬匹。
“本宮也正有此意,這兒離馬場近風景也好,知曉你們炎國是馬背上的國家,也讓你們體驗一下我們雍國的馬上趣味。”
“母后,兒臣也要去。”司馬慧積極舉手。
沐長風抱著個燙手山芋也積極回應:“皇姑母,我也去。”
陸陸續續人齊了,沐長風扔下不白就跑。
不白伸了個懶腰,輕飄飄跳下桌子跟在她後面。
沐長風騎上馬都想快活地叫喊一聲,久違了,這種縱馬揚鞭的感覺。
她信心十足,至少在不白蹲上馬頭之前她是這麼想的。
一直在暗處保護不白的輕雲下巴到現在都還沒找回來。
不白怎麼會和沐長風這麼熟,為什麼主子和不白都對她這麼上心啊?
看到一個球正中不白狐頭而來,輕雲心都懸起來了。
沐長風一杆擋住球的進攻,順勢把球傳給司馬盈。
司馬盈和司馬慧都是皇后所生,跟沐長風一向交好,默契都不錯。
沐長風見炎國幾人一直圍著司馬盈進攻,便護在他身邊。
——長風,你跟不白怎麼這麼熟?
——你說話啊。
——你知不知道它是……
打不進球,也插不進包圍圈的司馬慧,眼都抽筋了也得不到沐長風回應。
沈士郎千金沈流珠騎馬而來,聲音嗲而嬌:“七皇子,我打得不好,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打得也不好。”
司馬慧也和輕雲一樣心都懸在不白身上。
見司馬慧一直盯著沐長風看。
沈流珠的笑僵在了臉上,她今天特意穿了身嫩黃色,顯得她嬌俏可愛。
她爹是戶部尚書,主管財政,從小寵著她,她和方月是長安城裡出名的嬌縱。
她驕傲慣了,到哪兒都想成為眾星捧月的存在,哪裡能受得了沐長風搶走她的風頭。
一個夫君不愛的爛貨也敢跟她搶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