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居然敢佔我的便宜,等著我回頭收拾你。”落黎氣嘟嘟的將紙條撕成碎片,扔到了垃圾桶裡。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落黎!
不過她總感覺今天的安許跟換了個人似的,怪怪的、賤賤的。
不過她居然沒有一絲反感,反而還有點別樣的情緒。
時間轉瞬即逝,一覺睡過去就到了放學回家的時候。
安許收拾好書包卻發現落黎早已經離開了教室。
奇怪了,平常的落黎都是專門等著他,兩人一同回家。
安許以為她對於今天強吻她的事情生氣了,不理他了。
今天太沖動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還適得其反了。
看來以後要好好注意一下,女孩子嘛,都是要臉面的。
突然這樣,在誰身上都會生氣,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糾纏不清的男孩子可不受歡迎哦!
“小博子,收拾好沒?快點,回家了。”安許向後擺了擺手。
“馬上,馬上,安哥!”趙博一股腦將所有書都裝進書包裡,也不管用不用的上。
兩人還有落黎都住在同一家小區中,蘇州花苑小區。
安許的父親是附近裝修公司的老電工,母親則是在小區的不遠處開了一家咖啡店。
落黎的父親也是裝修公司的一名電工,母親是裝修公司的文職人員。
2000年代,即使文化水平不高,憑靠著一門手藝足以養活一家老小,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而趙博家裡就一個母親,他的母親在菜市場賣菜,他父親就是個賭鬼,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
他父母在早年時候就離婚了,但這混蛋每次賭博賠光,或者喝酒後就會去找他媽要錢。
安許依稀記得,他父母在小區裡吵的天翻地覆的,鬧了好幾次,有時候還將警察給叫來了。
只不過到了高考後,趙博母親帶著他徹底離開了這個小區,兩人的聯絡越來越少。
直到上了大學,兩個人的距離更加遙遠,關係也隨著時間慢慢淡化,直到畢業後徹底斷聯。
兩個人曾經關係如鐵,卻因為家庭的原因導致兩人的緣分就此告終。
既然他如今重生回來,就決不允許這樣的遺憾在發生。
兩人揹著書包,從著學校後花園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安許揹著書包走出教學樓,夕陽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趙博氣喘吁吁地跟在後面,校服領口歪歪扭扭:“安哥,你說落校花今天咋先走了?平常不都等咱倆嗎?”
安許踢開腳邊一顆小石子,石子骨碌碌滾進草叢:“還不是因為早上那事。”
他摸了摸鼻子,想起落黎紅透的耳根,心裡像揣了只撲騰的麻雀。
兩人拐進停車場,老舊的腳踏車棚裡鏽跡斑斑。
安許正要去開鎖拿車,突然發現車胎竟然癟了。
“臥槽!誰特麼紮了我的車胎!”安許大罵一聲。
難道這麼快就有情敵找上門來了?
安許蹲下身子戳了戳軟塌塌的車胎,環顧四周試圖找出真兇。
可看了一圈,感覺自己最像壞人。
趙博湊過來瞅了眼,咋舌道:“我去安哥,誰跟你有仇啊?這胎扎得跟馬蜂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