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和陶綰離開厲氏集團，準備回公司。
她的手機忽然響起。
原來是汪恆打來的。
“喂。”姜歲接了電話。
“你認識汪恆嗎？”對方是一個男人，聲音很粗狂，一聽就不是汪恆的聲音。
“我認識，你是誰？”姜歲疑惑。
“你別管我是誰，你要是不想他變成殘廢就來一趟。”男人惡狠狠道：“敢報警，就準備替他收屍吧！”
姜歲深深地蹙眉：“你把地址發給我吧。”
她掛了電話。
陶綰見她臉色煞白：“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汪恆出事了，對方讓我過去。”姜歲有些慌張。
“你不能去，會有危險的。”陶綰阻攔。
“我知道。”姜歲擔心：“可是對方不讓我報警。”
陶綰眼睛一轉：“不讓你報警，又沒說不讓你帶人，咱們找個能打的。”
姜歲哭笑不得：“你認識的人裡有能打的？”
“沒有。”陶綰訕然：“池洵挺能打的。”
“算了算了。”姜歲擺擺手，“我給顧東爵打電話，找他幫忙。”
“那你豈不是欠他人情了？”陶綰憂心。
“人命關天，顧不了那麼多了。”姜歲打給顧東爵。
他們好幾天沒聯絡了。
顧東爵接到姜歲的電話，有些意外：“小歲？”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姜歲小聲道：“想請你借我幾個能打的人。”
顧東爵蹙眉：“你要去打架？”
“救人。”姜歲訕訕道。
“我陪你去，地址發我。”顧東爵掛了電話。
他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到門口。
程柔被護士用輪椅推著來到門外。
見他要走，程柔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你要去哪裡？”
“我有事。”顧東爵說完就走。
程柔死死的咬著唇看著顧東爵的背景，眼底滿是恨意。
顧東爵開著車，來到姜歲發給自己的地址。
姜歲和陶綰正在酒吧門口等他。
兩個人就像報團取暖的兔子，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他下車，走過去。
“顧總，謝謝你能來。”姜歲感動。
“呵。”顧東爵忍不住嘲笑：“把人叫來了，態度也變了。”
姜歲：“……”
顧東爵瞥了她一眼：“先說說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姜歲解釋：“對方用汪恆的手機打給我的，說不讓我報警。”
汪恆？
汪家那個廢物？
“你和他的關係倒是挺不錯的。”顧東爵低沉的語調帶著一絲陰陽怪氣。
“汪恆對我挺好的。”姜歲解釋：“自從我們兩家認識，他都很照顧我。”
而且汪恆對她絕對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她也把汪恆當成哥哥，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的曖昧。
顧東爵輕哼：“進去吧。”
他帶著姜歲和陶綰進去。
酒吧是下午才營業，上午是休息打掃的時間。
大門敞開，裡面有幾個忙碌的身影。
“顧總？”酒吧的經理一眼認出：“您怎麼來了，我們還沒營業呢。”
“找人。”顧東爵神情冷淡：“汪恆在不在？”
酒吧經理一怔：“你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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