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你，和現在的你有什麼區別，都是小屁孩。”厲宴風嘲諷。
“你才小屁孩呢！”姜歲氣鼓鼓的。
厲宴風深不可測的黑眸裡閃過一絲心疼，他抬起手，輕輕放在她的頭頂，揉了揉：“你有我呢，還怕什麼？”
即便現在姜歲的心裡有顧東爵又如何，他會把那個男人從她的心裡拔出去，不留一絲痕跡。
頭頂傳來的溫度，讓姜歲想起了上輩子。
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可是後來呢？
他不要她了。
姜歲推開他的手，兩隻眼睛紅彤彤的：“你和他也沒什麼區別！”
說完，她跑進公司。
厲宴風深深地一沉，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又沒有做什麼？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
晚上。
姜歲已經準備睡覺了。
顧東爵打來了電話。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顧總。”
“小歲，我們談談。”顧東爵嗓音沙啞。
“談什麼？”姜歲蹙眉。
“我在你家樓下。”顧東爵沉了沉：“我們當面談。”
“有什麼不能在電話裡說的？”姜歲疑惑。
“你也不想我大半夜去敲門吧？”顧東爵威脅。
姜歲無語：“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她換好衣服，走出家門。
顧東爵站在車旁，身材高大的他，清冷又冷峻。
她走過去。
“程柔已經沒事了？”姜歲問道。
顧東爵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關心她？”
姜歲訕然。
她就是隨便問的。
“我和她沒什麼。”顧東爵低沉的語氣帶著幾分散漫：“我知道你不相信，但其實如果你去問我的同學，他們都知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程柔，他們都知道，我有一個未婚妻。”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姜歲的臉，她白白軟軟的，看著就討人喜歡。
姜歲詫異：“可是他們都說你和程柔是一對兒。”
“這種謠言應該是程柔自己放出去的，她不想讓我有另外一半，很怕我不管她了。”顧東爵清冷的解釋。
姜歲還是不明白。
“小歲，你知道我爸媽是怎麼死的嗎？”顧東爵問。
“知道。”姜歲回答：“車禍。”
顧東爵搖搖頭：“他們不是死於車禍。”
姜歲驚訝。
“那是對外的說辭，法醫說，他們是被人殺死，然後再放進車裡的。”顧東爵解釋。
姜歲頭一次聽說。
“但是當時程柔也在車上，她目睹了全過程，我和奶奶一直想找到真兇，程柔就成了我們唯一能入手的地方。”顧東爵盯著她。
“程柔怎麼會在車上？”姜歲迷糊了。
顧東爵靠著車門：“她想見我，但是她家人不允許，那天我爸媽出差，路過她所在的城市，她趁著我爸媽注意就鑽進了後備箱，她身材纖細嬌小，躲在後備箱裡不成問題。”
“為什麼她家不允許她和你在一起？”姜歲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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