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繼續趕路,不過後來白黎沒有隨便打賞衙差銀子了,最多有時候買吃食時帶上他們的一份。
不過自從有了打獵進賬,讓她以後空間裡的錢財有了出處,白黎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打獵,獵到的獵物在小縣城賣不到好價錢,乾脆留著用肉乾,燻肉,臘肉等。
所以,白家人由最初出發時兩手空空,走了一半路程時反而有了上千兩銀子進賬,各種肉製品裝了滿滿一馬車。
東西越來越多,在一個小縣城的時候,白黎又買了一輛普通帶蓬的馬車,主要是裝衣物吃食等東西。
眼看白家人的流放日子過得越來越好,馬德海看得直眼紅。
可人家白黎是靠打獵得來的銀錢,衙差得了她家好處,他連告狀都沒有地方告。
上次在驛站白黎把那些人錘得沒個十天半月都起不了床的場景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嘗試她那個鐵拳頭。
他家只有一輛平板車,平日裡緊著他的老母親和愛妾,兒子坐,旁邊堆放著一大家族人的換洗衣物,就連他都要經常徒步,換其他人上去緩緩。
當他走得兩眼冒煙,雙腿都沒了知覺的時候,卻被通知要加快速度,得把之前耽擱的路程趕回來。
那是他耽擱的麼?
現在要他把小腿邁出殘影趕回來?
人家嘴裡輕飄飄的要趕路,多揮幾下馬鞭,就把速度提了上去。
辛苦的是馬兒,他們只顧在車上享受風景,還要抱怨車跑得快,風太大了。
可他們急赤白臉,氣喘如牛拼命追趕,慢慢的還是拉開了距離。
這時候,留在後面押解的衙差就會毫不留情的揮鞭相向,他馬家族人大多數捱了馬鞭,甚至有幾人身上鞭痕交錯,血跡斑斑。
他馬家人的待遇跟人家白家人相比,人家在天,他們在地,真是沒法比較。
可馬德海眼紅歸眼紅,他目前不敢作妖。
心裡想著,現在暫時讓她得意吧,等到了流放之地看她還能過得這般自在不?
那流放之地地域了闊,駐紮了一個軍隊,上上下下那麼多人,看她能賄賂幾個!
他就等著,到時候看沒吃多少苦頭的白家人,怎麼適應那繁重又勞累的勞役!
白玥再也沒有捱過鞭子,聽到馬家人捱打心裡陣陣舒暢。
想當初她捱打時輕輕一鞭子都痛入骨髓,現在看到別人捱打完全沒有一點同情心,反而嫌棄衙差沒有用力。
她吃得又好,還不用走路,這一切都歸功於白黎。
可她不想承認,不想領她這份兒情。
嘴上從沒說過感謝,心裡從沒有過感恩。
因為在她和她母親心裡,她家受這個罪都是因為白黎的爹。
她家無辜受牽連,由尊貴的官家主子淪落到流放犯人。
所以白黎做得再多都補償不了她之前養尊處優的好日子,她為什麼要對她感恩戴德?
白玥狠狠地想著:要是那天她再加把力氣就好了,她要是摔倒在落有一塊尖石的地面上,那樣她就算不死也會刮破了她漂亮的臉蛋。
一個破了相的女子肯定沒人要了,看她以後在孃家還怎麼受寵!
可惜她只是踉蹌了一下,後面發了一會兒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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