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就要被滅寨,朝廷好像才良心發現,派了五千士兵鎮守,落鴉寨這才安穩下來。
後來落鴉寨慢慢繁衍生息,加上朝廷每隔一年半載送來一批犯人,才發展成了現在三百多口人的村子。
在木朗德愣神間,白宗仁已經走到了白黎跟前。
南宮珉也聽到了議論,心想要真是撾國的犛牛這事就大了,一個弄不好就挑起了兩國戰爭,他都沒有辦法兜著。
“逆女!你老實說是不是去搶了人家撾國的犛牛?!”
白宗仁知道自己女兒的尿性,這事她還真有可能幹得出來。
白黎心一驚:糟了,白老頭怎麼知道了?
可臉上一點不顯慌亂。
“我是在一個山谷看到一個野牛群,才把它們趕回來的。
誰說野牛就是撾國的,你叫撾國人來喊它們答應嗎?”
白黎梗著脖子嘴硬反駁,主打一個我不承認,看誰能耐我何。
白宗仁一噎,要真是這樣他還沒辦法動手。
南宮珉可不相信,這附近有野牛群早被人發現了,士兵日日上山操練都沒見過。
“要是有主的犛牛,主人家會給牛做上記號的。”
被南宮珉提醒,白黎暗道一聲:不會吧?
她繞著頭牛看了一圈,果然在牛腿上發現了一個記號。
她用手一抹,扯下一簇牛毛,記號沒了!
接著她飛快地繞著十幾頭牛轉了一圈,把這些牛身上的記號通通抹去了。
拍拍手,笑得欠揍。
“這下沒了!”
眾士兵被她快如疾風的身法晃迷糊了,都沒看清楚她幹了什麼好事。
看得清楚的只有南宮珉和木朗德還有白家人。
白宗仁青筋鼓動,兩手握拳,心裡在現在打還是回家打之間拉鋸。
最後做出了給她留點臉面,回家再打的決定。
南宮珉一言難盡,所以這渾頭真是去搶了人家的犛牛?
木朗德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朗聲說道:“就是,這些都是野牛,憑什麼說是撾國的?”
白黎對他投去一個上道的眼神。
南宮珉:好吧,撾國搶了大周多少糧食,多少女人,之前附近幾個寨子幾乎被他們搶空了,有軍隊駐守才有所收斂。
現在搶他們幾頭牛也不算過分。
得到南宮珉的預設,白黎笑出一口大白牙。
“那個,村長,南宮少將,謝謝你們大晚上出來歡迎我啊。
爹,大哥,咱牽牛回家啊!”
木朗德:“哎,這牛不應該屬於村裡財產嗎?”
白黎:納尼?有人想截胡!
一臉兇悍地看向木朗德:
問過她的拳頭沒有!
南宮珉一看這渾子要炸毛,急忙說道:“這牛畢竟是白黎一人所得,這樣吧,村裡以五石糧食一頭牛換回去,軍營以二十兩銀子一頭牛來換,換多換少由白黎決定。”
為什麼他不讓白宗仁決定,肯定是看出了他還做不了白黎的主。
算了算了,為了哄住這混球他已經破例又破例,盡了所有力了。
他真怕她一個六親不認扔下一個“暗器”,他們這些人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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