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亭在她的恭維下愈發得意,微抬下巴,高傲地蔑視她,語氣輕蔑:“你知道便好,你最好時刻謹記,王爺心中只有本王妃一人,無人可撼動本王妃的地位。若有人敢挑釁,本王妃便碾死她。”
她在言望舒周身踱步,像是要用威嚴施壓。
不是沒完了?
你要這樣的話就別怪讓你不痛快了。
言望舒忍無可忍,暗戳戳地反擊:“王妃說的是,這次事故本便是妾所引起,害王爺為尋找妾被刺客追殺,還為了保護妾受傷。若妾沒有被土匪擄走,王爺還不必在山洞中與妾共度一晚上。”
“是以即便王爺如何罰妾,妾看在王爺救妾的事情上,妾都沒有怨言。”
聽見了嗎,顧彥昭為了救她才受傷,與她度過二人世界。
戳到你痛處了吧,這可是你選的,阿sir。
江雅亭最在意的事情便是顧彥昭對這賤人的關注,何況是救她性命!
他不是說是刺客太多,應對不暇才受傷嗎,竟是被這賤人拖累!
殺都殺不死,居然被他捨命相救,而且因此對她說慌,是怕她難過還是有意隱瞞?
江雅亭心中憤怒、妒恨與不甘交織在一起,蒼白的臉變得扭曲,滿目毒光,咬牙切齒:“竟是你拖累王爺,害王爺受傷,你真是該死。”
兩波人都沒能殺死她,她究竟為何這麼難殺。
言望舒故作疑惑,用她聽得見的聲音嘀咕:“妾被王爺護在身邊,掙脫不了。”
聽見了吧,不是她要拖累,是他偏要救。
不是她沒有良心不感恩,是江雅亭自取其辱,她只好辱了。
江雅亭要被她氣死了,偏偏不能說是顧彥昭的錯,又氣又憋屈,氣急敗壞地拿起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王爺只是怕無法對貴妃交代罷了,你別太得意!”
憑顧彥昭平時對待她的態度,根本不可能是在乎她,便只有這一種解釋。
言望舒恍然大悟,淡淡地哦一聲。
“你……”江雅亭一拳打在棉花上,險些氣出內傷,“走著瞧!”
你也是。
言望舒在心中默唸,望著她氣憤離去的背影,暗道定會找機會戳穿她細作的身份。
夜幕降臨,書房。
顧彥昭並沒有去例行公事,一是憂傷在身,且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先確定。
少傾,一暗衛出現在書房中,單膝跪地,恭敬道:“稟王爺,待屬下追擊到土匪時,土匪皆死於非命,只有一人尚且有口氣。”
顧彥昭表面雖嚴厲警告言望舒不準詆譭江雅亭與此次事故有關,卻認為她所分析不無道理,待她走後便命令下屬去調查土匪。
至於為何沒有堅定地相信他所愛之人,他亦不知,興許是對言望舒淚眼朦朧的模樣有所動容,亦或是想要證明她所言是捕風捉影。
但是顯然,眼下的結果證明她的猜測。
顧彥昭臉色沉下來,嗓音略微沙啞:“問出什麼了,直說。”
此次土匪當真是有人刻意安排,行動失敗便被滅口,但他相信不是江雅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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