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身嬌體軟,侯爺夜夜難眠

第91章 私運兵器

當晚在獄中,小憐父親受到嚴刑逼供,堅持不屈服,連連求饒,想見主事官員讓其明查,卻遲遲無人去通傳。

翌日。

言望舒乘王府馬車前去找小憐,後者如今住在偏僻巷子中,院子窄小破落,小憐身著粗布,人消瘦了,面容憔悴,早沒有先前培養出來的氣質。

看見小憐,顧彥昭才發覺自己在王府過得雖不稱心如意,也算是好日子了。

“你終於來了。”小憐看見她出來,再也忍不住了,拉著她的手,還未說什麼便淚流滿面,似有萬千苦楚哽在喉嚨。

言望舒打發走馬伕,跟著小憐進屋裡說話,見屋中陳設簡陋,便知她現在過的是什麼苦日子,握著她的手安撫,顧不上寒暄,直奔主題:“你先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好幫你出主意。”

她雙手有些粗糙,顯然是平日裡幹粗活給磋磨的。

小憐仿若看到主心骨,緊握她的手不放,臉上透漏著無助:“我爹、我爹在外給東家運輸貨物,掙點辛苦錢,一直是平安無事,可突然前幾日有官兵上門把我爹抓走了,說我爹運輸的東西里有違禁貨品。”

“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爹被抓走後,我求之前的主家託人打聽,卻被他們趕出來了,實在沒有辦法才想到找你幫我出出主意。”

她邊哭邊說,雙眼紅腫,悲痛欲絕。

言望舒聽她說不清楚事情,便沒有多在此處耽擱,帶小憐去獄中找她父親。

獄卒自然不肯讓她們進去,言望舒便使些銀子讓獄卒行個方便,換來短暫探視時間。

小憐的爹名叫張守禮,聽名字便是守規矩的人,約莫四十歲,典型碼頭幹粗活之人的外貌,被這幾日的事情折磨得雙鬢白髮,頭髮凌亂,臉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獄服透著血跡,露出的面板亦滿是傷痕,不知受了多少折磨。

“爹!”小憐握著牢門,看見她爹身上被用過刑的痕跡,掩唇痛哭,“他們怎麼、怎麼能用刑!”

張守禮看見小憐憔悴許多,滿眼是心疼,拉著衣裳遮住身上傷痕。他注意到她身旁站著外人,立時警惕幾分:“小憐,這位是?”

小憐擦擦眼淚,向他介紹:“爹,她便是我經常提起的好友言望舒,是我請她來幫我們。”

聽見是熟人,張守禮本不敢相信此時還會有人來幫他們,但見言望舒眼神坦蕩清澈,面色是對他受刑的不忍。

他放下戒心,抬手朝她作揖:“此事恐怕拖累言夫人。”

怕拖累她便不會來了。

言望舒珍惜銀子換來的短暫時間,開門見山:“張叔,時間緊迫我便不與你寒暄了。小憐說你運送的貨物裡有違禁品,究竟是什麼?竟惹來牢獄之災。”

提起此事,張守禮面色愁苦,仿若霎時間又滄桑幾分:“我本是為東家押送貨物,向來很太平,唯獨這次將貨物押送回京便被抓起來,說是在我押送的貨物中藏有大量兵器。我本想找東家為我證明,可東家卻沒了蹤跡。”

私藏兵器乃是重罪,那東家恨不得他早些死了將罪責皆推到他身上。

言望舒想從東家入手,便詢問:“你可記得東家叫什麼?是不是京中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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