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亭輕輕搖頭,艱難地坐起來,消瘦身形有些搖晃,似會隨時倒下。
她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虛弱地開口:“王爺,莫要再為難他們了,臣妾的身體就沒好過,是臣妾不中用。”
尾聲哽咽,潸然落淚,楚楚可憐。
顧彥昭又想起她是救自己時傷了身體才導致這般,愧疚又心疼:“不準再說這樣的話,本王定會尋遍天下明醫,治好你。”
他扶著她躺下來,動作小心,生怕一用力便捏碎了似的。
江雅亭蒼白的臉綻放一抹笑:“不如王爺便聽太醫所言,做場法事,權當試一試,萬一臣妾當真被……”
顧彥昭伸手捂住她的嘴:“別聽他們胡說,你在本王心中纖塵不染,怎會被找上。”
他厲聲讓太醫與下人滾出去,親自侍奉江雅亭喝藥。
江雅亭垂眉飲藥,眼底劃過一絲異色。
又過了幾日,她的病情仍不見好轉,府中也傳起流言。
言望舒走在府中,聽見些下人議論得跟真事兒似的,不禁也往這方面猜測。
有些事情科學解釋不了,不得不信。
忽然,如月帶著一群下人前來,將她團團包圍,二話不說便將她架住。
事情發生太快,言望舒回過神時已被控制住,無奈地發問:“這又是何意?”
這些人來勢洶洶,直逼她來,莫非王妃生病的事還能怪到她頭上?
她很快便知道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如月怒氣衝衝,揚手便要打她。
“你敢。”
言望舒與她對峙,面色平靜,一雙眸子卻冷得可怕。
鬼使神差地,如月竟被她震懾,手僵在半空,卻不敢落下。只惡狠狠地瞪著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無需髒了我的手,帶走!”
如月胸有成竹,如同已經將她定罪論死。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什麼都沒做啊。
言望舒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是為何,索性不浪費腦細胞了。
待到了主院,房中氣氛緊繃,下人偷偷看她,神色古怪。
顧彥昭端坐在主位,神色肅然帶怒,鋒利的目光似要將她剝了。
江雅亭坐在他身邊,臉上流露幾分得逞之意,如看著一個死人。
“見了王爺王妃,還不跪下!”
如月在她身後,用力地踹她膝蓋窩。
尼瑪……
你最好能活到我當了太后。
言望舒膝蓋劇痛,不得不跪,恭順地行禮:“妾見過王爺,王妃,不知妾做錯了什麼,惹王爺不悅。”
話音剛落,一個物件丟在她面前,隨之而來是顧彥昭震怒的聲音。
“你自己看,本王是將你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語氣夾帶殺意與怒火,他當真會下狠手。
言望舒定睛看去,瞳孔微縮。
紙糊的小人通體潔白,臉上卻有一滴血,透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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