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三十大板還能有命嗎?
她與太子素不相識,用她羞辱太子,只會讓她生不如死!
言望舒情急之下,大喊:“王爺,若要分辨信是不是妾寫的,只需核對字跡便可。王爺留著妾,妾可為王爺治頭疾,況且王爺當真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佈局嗎?”
“妾死了不足惜,王爺的頭疾可怎麼辦,真正害王爺的人只怕要樂死了。”
她急切地想留下小命,身體裡真實的她快冒出來了。
又是隻差一步!江雅亭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卻不得不將賢良淑德的形象維持下去,隱晦地提醒:“與言小娘相處這麼些時日,臣妾亦於心不忍,可對於害王爺的人,不能有一絲僥倖。”
尼瑪的。
言望舒很想捂住她的嘴,卻連反駁都不能,只能苦苦哀求:“妾的命就在王爺手裡,王爺晚些殺又有何不同?求王爺允許妾自證清白,妾定不會辜負王爺。”
生死關頭,她必須爭取活下來。
顧彥昭眉頭緊鎖,竟讓人去拿筆墨。
“王爺……”江雅亭生怕給了言望舒逃脫的機會,試圖阻攔。
顧彥昭寬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不必擔心,本王便讓她死的心服口服。”
實際上,他心裡有幾分動搖。
適才事發突然,他怒火衝上頭頂,只想處死這太子眼線。待逐漸冷靜下來,卻覺有些蹊蹺。
若真是太子之人,太子最希望他死了,何必大費周章與言望舒互通有無,她有無數次可以害死他機會。
下毒在藥裡,針灸時錯手將他變成傻子皆不是難事,卻讓他頭疾緩解,得了好處。
他心底有所懷疑,是以給了她自證的機會。
言望舒看見信中內容,終於明白他為何這般動怒。
信上所寫已然獲取他的信任,並寫出了他見過什麼官員,偷聽到他們談話這等機密。
言望舒小心地抄下來,遞給管家。
管家將兩張信紙交給顧彥昭,偷看一眼都不敢。
兩張信紙上的字跡截然不同,江雅亭詫異地看向言望舒,怎麼可能?她分明命人模仿了這賤人的字跡……
言望舒心底有些得意,卻不敢表現出來:“王爺一看便可以知道那張暗中往來的信並非妾所寫,是有人事先寫好放入妾的房中,以巫蠱娃娃引王爺派人去查,才將此信查出來。”
“巫蠱娃娃與寫信皆是同一人所為,為的便是要王爺處死妾!求王爺徹查此事,將幕後之人揪出來,還王府安寧。”
若是沒有巫蠱娃娃拋磚引玉,這信還真不能被人搜出來。
她跪直了身體,不卑不亢,聲音擲地有聲,神色坦蕩。
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她看出信上字跡是模仿她所寫的正楷。
可模仿的是原主的字跡,已經不是現在的言望舒所寫。她習的是小楷,二者字跡上有很大差別。
江雅亭眼裡淬了毒,毫不遮掩對她的妒恨。
竟又被這賤人逃過一劫!
顧彥昭一掃便看出不是同一人所寫,對她口口聲聲喊陷害,厲聲質問:“你不過是府中一侍妾,何人會這般大費周章害你,你有什麼值得?”
一個人的字跡極難改變,何況是這兩種相差甚大的字跡,可以排除此事是她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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