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張多事,便罰你禁足於葳蕤院三日,好生反省。”
咦,禁足?
那顧彥昭也不能去了?
言望舒險些笑了出來,感謝王爺送來的三天小長假。
只是禁足三日,當真是便宜她了。
江雅亭心有不甘,但顧彥昭已經決定的事,她不好反駁。卻不想讓言望舒這般痛快:“先前未能教會言小娘制香,但流程皆已教會,這三日言小娘便好生研究,也算為王爺分憂。”
提起焚香,言望舒便想起手臂化膿,好幾日才好利索。
她心裡都有陰影了,只怕江雅亭又要害她。但她沒有資格拒絕,只能應下。
真是討厭,好容易放假幾日,還要居家辦公。
言望舒回到葳蕤院,不滿地嘀咕。
晚膳之前,如月便親自將制香所需物品送來,趾高氣揚:“王妃說了,三日後要親自檢查你學的如何,不準偷懶,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言望舒心裡煩死了,卻還得笑著應下。
上次事情後,江雅亭便嫌棄她笨,不再教她了。如今又在顧彥昭面前裝作細心教導,真是令人噁心。
言望舒將東西放在一邊,先美美睡上一覺,直到翌日,睡飽吃足才去研究焚香。
焚香手法原身便會,難的是將藥材變為香料,研磨成粉。
她閒來無事,不免好奇江雅亭既然有緩解頭痛的奇方,為何顧彥昭的頭疾還是這麼嚴重。
記得原書中對顧彥昭的頭疾便有描寫,纏身數年,無法治癒。
“有這麼好的方子,還有這麼貼心的美人兒照顧,不應該啊。”
言望舒越琢磨越是疑惑,仔細研究起這香料配方與藥材。
直到看見藥材中有一味藥材出現,峨眉微簇。
這味藥材本便是頭疾之人該避而遠之,與香料中另一藥材衝撞之下,便成了一種慢性毒藥。
此毒起初沒有什麼影響,但時間久了便會令頭疾加重,發作也更頻繁。
江雅亭悉心研究這香料為顧彥昭緩解頭疾,卻愈發嚴重,莫非是因這毒藥?
想起她還有另一層身份,雖記不起是什麼,但現在看來應當不是什麼好人。
言望舒記在心裡,改為配製另一種香料。
三日後。
言望舒端著茶水推開書房的門,見男人在書案後忙碌,將茶水奉上:“王爺口渴了吧,妾沏了茶,王爺嚐嚐。”
將茶盞放在他手邊,言望舒一雙圓潤的眸滴溜溜地轉。
顧彥昭無暇抬頭,冷漠地應一聲。
放在書案附近容易被發覺,且她也無法靠近啊。
書架?不行不行,只有落灰得份。
言望舒看見軟榻,想起上次他頭疾發作時在那處休息,眼前一亮。
“王爺,你這軟榻是什麼材質,妾覺得比妾房中的要舒服。”言望舒故作羨慕地摸向軟榻,偷偷地將她特意配製的香囊藏進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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