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沒能見到太安郡主,打探到她先前去過衡王府,擔心她會因為男人而脫離掌控,情急之下直接去找南王。
南王府。
長公主與南王坐在棋盤兩側對弈,長公主落下一子,緩緩道:“如今局勢清晰,兩方勢均力敵,南王下一步棋至關重要。”
“南王若能在此時助我一臂之力,日後我繼承大統,必然會讓南王成為最尊貴的親爺。”
南王手中把玩幾枚棋子,輕而易舉地落下棋子,將她的棋子吃掉三枚,聲音有些冷漠:“長公主與本王下棋尚且不見勝算,衡王棋藝比本王更為精湛,長公主若與他對弈恐怕會被殺個片甲不留。”
他雖在說下棋,卻含沙射影,點破她不如顧彥昭,在這場奪嫡之爭中必會落下風,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長公主聽出他弦外之音,臉色微變卻轉瞬即逝,笑著與他博弈:“南王怎知鹿死誰手,我自是有把握才敢爭取皇位,定不會讓南王的人有來無回。”
南王地位在親王中僅此顧彥昭,手中有五千護衛軍,個個驍勇善戰。且南王擅長謀算軍事,若他加入必定如虎添翼。
只不過南王無心朝野,只求自保。
長公主見他不語,便繼續勸說:“自古九五之尊皆是男子,固執守舊,毫無變法。王爺不想看看若女帝統治會是何等不同光景嗎。”
“若我繼承皇位會推行變法,改革律法,讓律法更合理,更為女子與百姓謀利。如今我需要王爺這樣強大的幫手,王爺可願意來幫我。”
她卻忘了南王是男人,並不關心為女子謀什麼福利,更無法接受被女人所統治。
“改革變法並非是動動嘴皮便能做成的事,推行新律法更艱難險阻,長公主莫要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南王與她說話間便落下棋子。
棋盤上的局勢已然清晰明瞭,長公主已經無力迴天。
長公主放下棋子,卻不認為他贏了棋局能說明什麼,仍堅持己見:“若不試試怎知道行不行。”
她忽然想起太安郡主,或許能夠當做籌碼,笑道:“我先前與郡主提過此事,郡主青出於藍,倒是可以接受新鮮事物。昨日與郡主約好見面,郡主稱病未去,身體可好些了?”
郡主是南王的掌上明珠,若郡主站在她那邊,南王顧慮女兒應當也會偏向於她。她先前讓郡主嫁給顧彥昭是去做臥底,如今雙方已成對立,這臥底當不當已然不重要。
“郡主不方便見客,不勞煩長公主費心。”南王在聽見她提起郡主時,額頭青筋跳動,警惕地看向她,“棋下完了,長公主請回吧。”
他端起茶杯,下了逐客令。
長公主無功而返,心中更為急切。在她看來南王沒有答應與她合作便是變相地站到顧彥昭隊伍,那她又多了個敵人。
最近朝堂許多官員都投顧彥昭,越是等下去便越是對她不利,她不能再等了。
長公主召集五千兵馬暗中潛入京城,悄然地換掉皇宮守衛,只等她號令便可以起兵謀反,直取皇帝首級,謀權篡位。
而此時,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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