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因嘶啞的嗓音哇哇亂叫,巨大的注射器橫掃而過,掃倒一大片護士。
護士剛倒下,後面的幾名醫生又踩著護士衝上來,抱著注射器與祁因火拼。
祁因不講武德,直接把裡面的液體擠到他們臉上。
“你們這群詭異,都給爺嘎!”
粘稠的液體糊了一臉,醫生瞬間喪失戰鬥力。
“快!都跟上!”
祁因一腳踹開擋路的醫生,衝身後的幾人喊。
眾人跌跌撞撞地衝出去。
付雷走在後面斷後,雖然被扎針後的虛弱讓他腳步踉蹌,但常年習武的一身本領還在,對付幾隻詭異綽綽有餘。
然而,當他們衝出第三病區的走廊時,前方早已空無一人。
“人呢?!”祁因低吼。
回答他們的是更洶湧的“病人”。
詭異們從各個病房魚貫而出,場面堪比生化危機。他們眼眶裡的蛆蟲向外爆炸式噴射,手中的輸液架一步一頓砸得地磚“哐哐”,有的揮舞著生鏽的手術刀,密密麻麻地堵死了所有退路。
“分開跑!”宇文舟猛地轉向左側通道。
付雷怒吼著迎向最前方的病人,拳頭與骨架碰撞發出悶響;祁因操控著護士跳上窗臺,用注射器勾住管道蕩向對面走廊,順便“嘎嘎”怪叫吸引火力;尉遲恭雪拉著崔晏躲進一間雜物間,用“女神祝福”勉強加固了門板;宇文舟則憑藉輪椅的靈活性在走廊裡穿梭,大腦飛速運轉著尋找生路。
就在眾人狼狽不堪之際,最深處的重症監護室忽然開啟。
一位短髮的老婆婆坐在輪椅上,穿著乾淨的病號服,手裡抱著布娃娃。
她看著被病人追得節節敗退的眾人,乾枯的手指朝他們勾了勾。
宇文舟在她面前急停,灰眸猛地一縮。
那張臉——雖然蒼老憔悴,但他絕不會認錯!
“黎鳶的姥姥?”他失聲低語。
付雷和祁因也趁機退到門口,看到老婆婆平靜的眼神,一時竟忘了逃跑。
那些追來的病人在靠近這間病房時,竟像是遇到無形的屏障般紛紛停下,不敢踏入半步。
“她……她救了我們?”尉遲恭雪扶著崔晏走出雜物間,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宇文舟推著輪椅靠近,試圖與老婆婆交流:“老人家,您認識黎鳶嗎?她是您的外孫女對不對?”
老婆婆只是抱著布娃娃,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無論眾人如何詢問,她都只是偶爾輕輕搖晃一下輪椅,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咕噥。
“她好像……無法交流。”崔晏小聲說。
宇文舟皺眉,看著門外虎視眈眈的病人,又看了看這位沉默的老婆婆,當機立斷:“先躲進來,這裡暫時安全。”
與此同時,院長周公剛提留著黎鳶到院長辦公室,與上次【忌日快樂】不同,他十分“客氣”地把黎鳶扔到了對面沙發上。
“我的小鳶鳶,我們之間的默契還和以前一樣……天、作、之、合。”
黎鳶揉著被扼出紅痕的脖子,環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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