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柚怒火中燒,開始環顧四周找東西。
現在還在來親戚,但身邊除了這件衣服,只有兩條小毛巾,這隻能遮臉吧?
她火冒三丈,用力的拍著門。
“時祈澤,時祈澤!!!”
這個變態,色狼,魂淡!
“你過來,我們談談!”
喊了幾聲,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但浴室與客廳就一堵牆,拔高嗓子怎麼聽不到呢?
“時祈澤,你說話啊!”
半響,外面才傳來吵雜的聲音。
她趴在門上一聽,更是氣的眼前一黑要栽倒。
竟然是新聞報道的聲音!
時祈澤按著遙控器,要聲音調到了最高。
無論那邊說什麼,都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充耳不聞笑的輕快。
江南柚有些挫敗,真的是信了男人的鬼話,以為會有正常的睡衣。
結果把換下的衣服泡了,還準備等下洗了呢!
現在這身上,除了內褲,就剩下繩子睡衣了!
這要怎麼出去,難不成在浴室睡嗎?!
她看著溼漉漉的地板,真的是要撞牆。
“時祈澤,你就是個混蛋!!!!”
江南柚咬牙切齒,沒轍只要拿毛巾捂在前面,躡手躡腳開啟了門縫。
她小心的看過去,只見男人並不在沙發上。
“時祈澤?”
喊了一聲,只有電視聲音。
是下樓吃外賣了?
江南柚試探性的開啟門,探頭一看確實沒人。
她立刻鼓起勇氣衝過去,想去衣櫃找個衣服。
但剛出去,餘光就掃到了人影。
“啊!!!”
她尖叫一聲,慌忙的抓住落下的帷幕直接裹起來。
時祈澤在門口,拿著兩個外賣袋子,優雅的走進來。
見女人裹成了毛毛蟲,就漏了個頭,紅著臉怒瞪。
甚至沒有穿鞋,不是說香港腳嗎?
他看了一眼,眸底的笑意溢位。
先去放下外賣盒,然後關了電視。
“你這是要做什麼?在表演雜技嗎?”
江南柚氣的雙眼噴火,只能裹緊了帷幔。
“睡衣呢?!”
“你不是已經穿了嗎?”
看著男人靠近,她立刻警惕了:“你管那幾根繩叫睡衣嗎?”
“買的時候,吊牌上是叫睡衣。”
時祈澤笑著點頭,“你拆的時候,沒看到包裝名稱嗎?”
江南柚覺得要被氣死了:“我要正常的衣服!”
“反正都是睡衣,不都一樣嗎?”
時祈澤摸著她的臉頰,笑的格外俊逸,“不管你穿什麼,我都會覺得好看。”
江南柚現在寸步難行,不敢鬆手,害怕一不小心就走光。
殊不知這幅樣子,倒像是把自己綁了送入狼口。
時祈澤低頭吻著,她想躲閃卻被卷的動彈不得。
這個吻一觸即分,他就轉身。
“床頭櫃有衣服。”
“幫我拿一下可以嗎?”
“你自己沒有手嗎?”
她咬牙:“我這樣怎麼出去呢?”
“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一切我都能看。”
時祈澤走到桌前,坐在她的對面。
“想換衣服就自己去拿。”
“你!!!”
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樣子,時祈澤彎唇。
“怕什麼,我也不會吃了你。”
“魂淡!”江南柚咬牙罵。
時祈澤笑出聲:“你著急的樣子,真的是可愛。”
江南柚深呼吸,擠出了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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