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自己出醜,還偏偏就不能夠了!
她試著往旁邊跳,上面的滑輪開始擺動。
之後——
時祈澤就看到臥室裡的某毛毛蟲,像是瘋了一樣卷著帷幕到處跳。
他看的眯起眼,笑的開懷。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人呢?
江南柚身上的東西太重,每一次跳都很吃力。
她看到床頭櫃在眼前,欣喜的用力一跳。
但——
身上的帷幕拉扯,已經不能再動了。
她不服氣,再次試了幾次,還是原地蹦躂。
“你,你到底想怎樣啊?”
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時祈澤挑眉,點了點扶手。
“我還能怎樣呢?”
“我錯了可以嗎?”
“是哪錯了呢?”
江南柚心中腹誹,嘴上卻逼著自己說:“都錯了!”
就不應該上了這輛車!
床頭櫃上,嶄新正常的睡衣放在那。
她瞪圓眼睛,第一次渴望的望眼欲穿了。
但睡衣旁,有力氣的相簿。
餘光掃到,卻再也移不開眼。
那可是她的相簿,只是在拆遷那日,行李都被壓入廢墟,怎麼會在這呢?
“我的相簿怎麼在這?”
江南柚跳動了一下,正面對著他。
時祈澤坐在沙發上,姿勢未變。
“拆遷的時候,我提前安排把你的東西收拾了。”
“什麼?”
“你的行李,都在書房裡。”
“你,你竟然!”
“但是。”時祈澤墨眸微眯,目光帶著探究,“我沒有看到給你的鑰匙。”
江南柚與他對視:“我扔了。”
他冷哼:“果然。”
“我之前說鑰匙弄丟,你不就已經猜出了嗎?”
但這男人,卻沒有第一時間戳破。
心思是到底有多深呢?
時祈澤起身,大步走到她身邊。
“你知道鑰匙代表什麼嗎?”
“除了你,我沒有給過第二個女人,我房子的女主人,只會是你明白嗎?”
江南柚抿唇:“我不稀罕。”
“必須稀罕!”
“我知道你有權有勢,有很多女人投懷送抱,你比裴元洲優秀,我從不否認。”
她深深地看著這個男人。
兩人距離很近,能看清楚男人的每一個表情,俊顏完美的沒有一絲毛孔。
墨眸幽深,難以看透。
“但我對愛情、婚姻的理解簡單,就是與對方在一起開心、放鬆,婚姻是責任。
她說著眼裡水霧瀰漫:“我求得是踏實,但這些你是不會明白的。”
時祈澤拿起相簿,一張張的翻閱。
“那你認定誰?是裴元洲嗎?”
“反正不會是你!”
此言一出,男人的動作一頓,抬眸掃向她。
紫色的帷幔裹著,頭頂的布料已經扭成麻花,彷彿巫婆批了道袍很滑稽。
他放下了相簿:“口才不錯。”
“我只是說實話。”
“但怎麼讓人信服呢?”時祈澤指了指,“你自己看。”
江南柚順著望去。
偌大的梳妝鏡前,映照出她被帷幔懸掛,包成了粽子,除了臉,頭髮都看不見。
像是一個小丑,偏偏還一臉的嚴肅認真。
她看的都沒忍住,自己先笑了。
這人是誰,來搞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