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同/志,你先喝口熱水暖暖身子。”聽完杜採宜的描述,當晚的值班民警老王不敢耽誤,立刻搖通了內線電話。
凌晨時分,刺耳的警鈴劃破夜空。
當晚值班的孫副所長親自帶隊:“兵分兩路,一隊跟緊我,直接控制王文志林紅麗夫妻!要快!根據杜同/志所言,他們怕是準備逃跑。”
“另一隊由陳隊長帶隊,帶上工具,立刻封鎖王家老宅,準備好挖掘。”
王家老宅。
公安已經封鎖了整個院子和附近的衚衕,技術員仔細在後院勘察。
果然,隨著荒草被清理開,杜採宜之前看到鬼火出現的地方,露出了明顯比周圍疏鬆的泥土。
“陳隊!這片土明顯被翻動過!”
經驗豐富的陳隊長面容緊繃:“挖!小心點。”
不知過了多久,負責挖掘的民警聲音中帶上了顫抖:“隊長,挖出來了。”
是人骨!還有衣服纖維!
杜同/志說的果然沒錯,這王文志兩口子,當真令人髮指,老天爺該降個雷劈死他們!
不過沒關係,國有國法。
與此同時的孫副所長一行人,已經敲響了王文志的家門。
“王同/志,我家廁所頂上漏水了,可能是你家下水道堵了,能幫忙看看嗎?”
說這話的時候,孫副所長眼神凌厲的看了看身後的兩個民警。
在王文志罵罵咧咧的開啟門的一瞬間,兩人衝上前去,直接將人控制。
屋內的景象,印證了杜採宜的所有判斷。
地上、桌子上,堆滿了大小包裹,看到全副武裝的公安,兩人臉色煞白如紙,林紅麗正是直接跌落在地上。
“王文志,林紅麗,現在有人指控你們涉嫌謀殺,需要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孫副所長聲音冰冷。
林紅麗一看這情況,心中慌亂,但下意識的撒潑哭號:“不行......不行!你們公安就能隨便抓人嗎?我、我可什麼都沒做。”
一旁已經銬上林紅麗夫妻二人的民警嚴厲喝止:“老實點!”
一路上,他們夫妻兩個除了“冤枉”,也沒有旁的話說。
冰冷的審訊室內,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妻子的昏厥,在公安同/志熟練的攻心政策下,王文志的防線土崩瓦解。
他癱在椅子上,語無倫次的交代了這樁慘案。
原來這些年,王老太太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常年需要吃藥看病,這對於視財如命的林紅麗來說,無異於一個巨大的累贅。
即便是王文志,對老孃也愈發不滿。
起初還只是冷眼相看,再後來,就是刻薄謾罵。
再後來有一天,王老太太痛苦的咳嗽了半夜,王文志和林紅麗兩人惡從心頭起,怨向膽邊生,直接將老太太悶死在床上。
可看著氣息全無的老孃,夫妻倆沒有絲毫的悔恨,更是立刻編造了謊言。
只說王老太太一病不起,被在北邊遠方大城市裡做醫生的親侄子接走,去治病了。
“哪裡的親戚?叫什麼?”陳隊長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拳頭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畜生。
王文志搖了搖頭:“沒有親戚,編的。”
王文志知道坦白從寬的道理,也沒有被陳隊長打斷:“可老太太這麼走了,鄰居不信。”
“沒辦法,為了圓謊,我們夫妻倆每年都會消失幾天,對外只說是去看望老孃,實際上,也不過是跑到周圍的偏僻小鎮上住幾天。”
“當然,也會往家裡寄兩封報平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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