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採宜說幹就幹,沒幾天,就收拾好了自己之前的樣品冊和訂單本。
臨行前夜,她正在收拾著行李,陸時宴上前幫忙:“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杜採宜轉身,托腮調侃他:“陸副團長這麼閒?”
陸時宴順手把軍裝外套掛進衣櫃,取出一件黑色夾克:“我請假了。”
東州的水太深,上次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
多了一個勞動力,杜採宜自然那不會拒絕。
只是她本以為,政策開放之後,自己這次前往東州,看到的會是東州一派熱鬧繁華的模樣。
沒想到,東州服裝城的鐵閘門卻半垂著。
各家檔口更是大門緊閉。
這模樣,哪裡能和繁華沾上邊?
更像是倒閉了。
“這......”杜採宜回頭看向身後的陸時宴,“沒聽說東州服裝城搬地方呀。”
陸時宴上前搓了搓鐵門上的鐵鏽,微微搖了搖頭:“不對勁。”
“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看看。”
陸時宴剛蹲下身子,準備從鐵閘門下部的空隙溜進去,身子卻突然頓住了。
“怎麼了?”杜採宜低下頭,從門縫裡看到了一張宣傳單。
這宣傳單不要緊,要緊的是,宣傳單上面印著半個血腳印。
杜採宜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向陸時宴。
陸時宴忙站直身子,攬住她的肩往側面走去:“我們從側門進。”
就在他們剛邁開步子的同時,從巷口傳來了鋼管拖地的聲響。
“時宴!”杜採宜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心中湧上意思恐慌。
上次那些飛車黨,要不是晏清河,自己怕是早就......
她不是對陸時宴沒信心,只是他們只有兩個人。
陸時宴猛地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兩個人貼在市場後巷的牆根處。
前方20米的巷子裡,有三個男人正把另外一個人往麵包車裡塞,對上眼神的一瞬間,杜採宜認出了那人。
林老闆。
而林老闆在看到杜採宜的時候,眼睛亮了一瞬。
隨著他的眼神,幾個眼神狠厲的男人突然轉頭看向他們的方向。
陸時宴顧不得多想,忙把杜採宜往垃圾箱後面一推,自己則上前一步,主動暴露在幾人面前。
“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
鋼管往陸時宴的方向揮來,陸時宴反手劈在對方的喉結上,趁著對方跪地乾嘔的空隙裡,杜採宜撿起鐵棍,狠狠地敲在另外一人的膝蓋上。
慘叫聲響起的一瞬,陸時宴拽起杜採宜的手:“跑!”
陸時宴的動作很快,他們兩人東拐西拐,身後的人很快消失不見。
“東州這是要幹嘛?”趁著休息的間隙裡,杜採宜終於將心口的疑惑問出。
陸時宴還沒來得及回答,忽然聽到前方的聲音。
他再次拽著採宜的手腕,將她扯進了一條暗巷。
緊接著,巷口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杜採宜貼著磚牆,屏住呼吸。
陸時宴的一隻手按在她腰間,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另外一隻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手槍。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