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不緊不慢地說道:“柳姑娘腹中的胎兒已經成型,體內自然流淌著太子殿下的血液!”
“只需要剖開柳姑娘的肚子,然後從胎兒的身上取出一滴血液,就可以當場來個滴血驗親!”
“至於柳姑娘的肚子?”
“這就更簡單了,太子府裡面有不少治療系魂師,來十個八個的,給她治療一下,完全不會傷到身體。”
說著,他目光看向雪清河,眼中帶著詢問:“殿下,這個辦法如何?”
柳如煙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連忙哭喊道:“殿下,我除了您,沒有任何男人,腹中胎兒不是您的,又會是誰的呢?”
“對對對,我們都看見了,那天晚上是殿下進入了我妹妹/侄女的房間。”
柳江城等人立刻附和了起來,他們的臉上帶著焦急與懇切。
“你們都是一起的,所謂的證詞不足取信。”
司馬懿冷笑一聲:“我也能說,柳姑娘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的,他們都可以證明!”
說著,他轉頭看向身後的侍衛。
侍衛們連連點頭,臉上帶著幾分諂媚:“對對對,我們都可以證明!”
柳如煙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差點氣暈過去。
你的?
老孃只是跟你說了幾句話,肚子裡的孩子就變成你的了?
你的那玩意能隔空入體的嗎?
太子府前,人群如潮水般湧動,密密麻麻的腦袋攢動著,交頭接耳的私語聲此起彼伏。
人們的臉上寫滿了好奇與興奮,眼神中閃爍著窺探他人隱私的光芒,彷彿這是一場難得的大戲。
“你別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柳如煙氣的半死,對著司馬懿怒喝道。
那嬌俏的面容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粉嫩的臉頰漲得通紅,恰似熟透了的番茄。
“柳姑娘此言差矣,當初閨房之樂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司馬懿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曖昧笑容。
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調侃,幾分戲謔,彷彿在回味著什麼不可言說的往事。
看得周圍的男人心領神會,女人們則紛紛紅著臉別過頭去。
“你除了這個皮囊,其他地方根本就是一無是處,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柳如煙氣得渾身發抖,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說話的語氣中滿是不屑與厭惡,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有趣的靈魂遍地都是,好看的皮囊萬里挑一!”
司馬懿不緊不慢地開口,語調輕鬆,還帶著幾分自得:“而在下則是兩者皆具,更是才高八斗,柳姑娘看上在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著手中的黑色羽扇,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扇子名為黑羽扇,是他用來懷念故人的。
那個故人最喜歡拿著白色的羽扇,所以司馬懿就搞了一把黑色的。
“你......無恥!”
柳如煙氣得臉色煞白,連說出的話都帶著一絲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