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聽著眾人的對話,胡列娜是一臉的茫然,忍不住開口問道。
“天色已晚,太子妃還是早點休息吧。”
司馬懿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侃。
胡列娜狠狠地瞪了司馬懿一眼,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無奈,只能轉身從庭院離開。
焱和邪月緊隨其後,庭院中只留下雪清河和司馬懿兩人。
看著胡列娜離去的背影,雪清河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先生應該還有話沒說完吧。”
“雪星下了一步昏棋,殿下更進一步的時機到了。”
司馬懿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雪清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笑道:“那還需要仰仗先生出謀劃策了!”
他再次抱拳,向司馬懿行了一禮,心中對司馬懿的信任又多了幾分。
兩人又繼續閒聊了一會,司馬懿這才起身告辭。
雪清河站在庭院的門口,望著司馬懿離去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
待司馬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雪清河對著空氣輕聲說道:“蛇矛長老,麻煩你走一趟,告訴爺爺,我需要七供奉和六供奉來幫忙。”
片刻後,蛇矛長老的身影緩緩浮現,他神色恭敬的問道:“少主,為何要讓供奉過來?”
雪清河目光望向遠方,神色冷峻:“七寶琉璃宗的反撲,單單憑藉菊鬼兩位長老,恐怕鎮不住場子。”
蛇矛鬥羅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明白了!”
他的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雪清河獨自站在庭院中。
........
次日深夜,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席捲而來,如刀刃般割人肌膚。
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迅速為七寶琉璃宗的山門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
雪清河身著一襲厚重的黑色披風,帽簷壓得極低,只露出一雙深邃且透著凝重的眼眸。
他身後緊緊跟著兩名侍衛,三人的身影在這白茫茫的夜色中顯得格格不入,每一步踏出,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守山的七寶琉璃宗弟子,早已在遠處留意到他們的蹤跡。
待雪清河一行走近,弟子立刻上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說道:“太子殿下,宗主已等候您多時了。”
“老師竟知曉我會來?”
雪清河微微挑眉,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宗主只是吩咐我等,若太子殿下來訪,即刻引入。”
守山弟子搖了搖頭,如實稟報道。
“看來寧風致已隱隱猜到我的來意,只是仲達先生的謀劃,遠比他想得更為長遠。”
雪清河輕輕頷首,在心中暗道。
踏入七寶城的大廳,溫暖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驅散了周身的寒意。
雪清河抬眼望去,只見寧風致正悠然地坐在主位上,手中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
寧風致身著一襲素淨長袍,眼神中卻透著洞察一切的睿智。
瞧見寧風致專注品茶的模樣,雪清河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慨。
心思深沉之人,似乎都對茶道有所偏愛,仿若能在其中尋得靈感。
寧風致似有所感,抬眸看向雪清河,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抬手示意道:“清河,快過來坐。”
雪清河走上前,緩緩入座。
“這麼晚前來打擾老師,清河實在過意不去。
只是近日遇到一樁極為棘手之事,思來想去,唯有老師能為我解惑。”
雪清河眉頭輕皺,臉上帶著幾分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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